聊天爽朗的笑聲一陣陣傳來,陳亦程笑得那叫一個開心,也難怪這家伙開心。陳亦程擇偶標準可不就是這樣的金發洋妞,這家伙從小就好這口。
她還記得陳亦程第一次對異性發春(她就是想如此惡毒的形容這蠢貨)是小學轉來的一個英國女生,芭比一樣的藍眼珠把陳亦程迷的神魂顛倒都不和她一起回家了。
陳亦程臉上白色的防曬泥東一塊西一塊活像登臺唱大戲,被海水打shi的頭發如從狗嘴里吐出來,生生在心里嘲笑吐槽陳亦程。
哼哼,最好笑的是陳亦程肩膀上掛了一條十分滑稽的海草,他居然能毫無知覺的和美女聊天哈哈。
我操我操!美女親手給他拿下來了,老天爺,這傻屌何德何能。
生生坐在海灘邊上的躺椅,白眼翻個沒停。
又來一個穿草裙舞的美女來叫他登臺,要給他獻花環和彈尤克里里。生生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恨不得沖上去撕碎他虛偽的面目,大聲的告訴所有人他不是好鳥,可要她說他有什么不好,她又說不出。
生生停止自己邪惡的臆想,深呼吸兩口。眼不見為凈,把草帽蓋到臉上,在躺椅上裝尸體。
“給我吃一口。”陳亦程把生生手里吃了一半的吞拿魚法棍抽出來“沖完浪餓死了。”
“關我屁事,給錢。”
“掛房賬上。”
掛個毛啊,那是她用美金向別人買的,生生把帽子扯下來無語的瞪他。
生生看著陳亦程把她吃過的那部分撇下來,直接塞她嘴里,才慢條斯理的享用剩下的面包。
猝不及防的被塞個滿嘴,生生細眉擰起被他這作態氣暈,嘴巴塞滿罵都罵不了他,生生只好惡狠狠嚼著面包在心里暗罵。
裝個毛啊,小時候都不知道吃過她多少口水,現在還嫌棄上了,和漂亮美眉聊了幾句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賤人!
生生覺得自己和陳亦程待在一起,素質就會直線下降,她撈起自己掉在沙地上的草帽去房間休息。
“別忘了下午去浮潛,看鯊魚。”陳亦程在身后囑咐她,生生頭都不回腳下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