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譚暮白已經找借口先走了。
他也在待了不久之后,就先離開。
蕭朗這種富貴閑人自從他回國之后就一直想要跟他喝酒。
他在離開之后,打電話約蕭朗去了酒吧。
蕭朗進了酒吧之后,問過前臺那邊,才知道傅錦書單獨要了包間去喝。
他有些無奈,找到傅錦書所要的那個包間之后,便推門進去。
正好看見傅錦書在一個人喝悶酒。
“你這種人真是沒情調,明明外面那么熱鬧,偏偏要一個人躲在包間里面喝酒。”
“我只是讓你來陪我而已,哪來那么多話?”傅錦書喝的酒還不多,說話的聲音也是清冷的。
跟這間熱鬧的酒吧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蕭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平時嚴謹的傅錦書此刻脫了西裝外套,解了領帶,然后松開襯衫的領口在這邊一臉陰沉的喝悶酒,就試探著問:“還沒死心?”
“死心?”傅錦書轉頭看著蕭朗,皺眉,眼神危險。
蕭朗立刻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你看我真是不會說話,心尖尖上的女人怎么能放呢。”
傅錦書懶得理會他,轉過頭去繼續喝酒。
但是,蕭朗卻也馬上開口繼續道:“但是,說到底,譚暮白已經嫁人了,她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根本就不可能跟陸勵南離婚的。”
傅錦書喝了一口酒,看著杯子里面的液體,冷冷道:“如果譚暮白真的忘了我,那么她為什么七年不結婚?”
“可能是因為等陸勵南呢?”
“當年她可是為了躲避陸勵南才搬家的,你不是這樣跟我說的嗎?”
蕭朗覺得有些打臉。
的確,譚暮白是因為躲避陸勵南才搬家的。
所以說,譚暮白等了七年是為了跟陸勵南結婚這種說法顯然是絕對不可能成立的。
蕭朗有些同情傅錦書:“不管陸勵南用了什么手段娶到譚暮白,事情都是已經成了定局,你還是早點放棄會比較好。”
蕭朗說的語重心長,就像是一個灌輸心靈雞湯的。
然而,傅錦書根本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更別說是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