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的心臟跳得很快,她不是不害怕。
只是,這個時候容不得她害怕。
這條巷子很深,連路燈都沒有,深長的看不到盡頭,就像是通向深淵一樣。
她倉惶轉(zhuǎn)身,想要逃跑。
但是在逃跑之前,還是強迫自己,轉(zhuǎn)過身來,蹲下,然后摸了摸地上那個人的鼻息。
沒有鼻息……
她的手指顫抖起來。
然后,去摸那個人剛才被擊打到的后腦部位,滿手的溫?zé)嵫E黏了上來。
譚暮白倒吸了一口氣,忍著驚慌跟害怕,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然后將手上的血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擦了擦。
接著順著那個男人的上身往下摸,想要看看這個人身上有沒有什么可以用的東西。
然后,沒有摸到武器,卻摸到了一個錢包。
她微微一怔,也來不及細(xì)數(shù)那個男人的錢包里面有多少錢,伸手?jǐn)]走那個男人手腕上的金鏈子,就趕緊快步往巷子出口跑。
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亨特組織的人,但是他身上有用的東西還是要都擄走的。
再者說,這樣的話,沒有人看見他是否抓到過她。
現(xiàn)在這個人被打死了。
等人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也許會誤認(rèn)為是被搶劫打死的。
也能多少的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
還有,錢包里面的錢,也足夠她在這里隱匿個幾天了。
她快步走巷子里面走掉。
巷子口的長街上,燈光將她的影子拉的很長。
而在他的身后,有個男人瞧了一眼她離開時候的倉促步伐,就收回視線,進了剛才她出來時候的那條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