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能感覺到水溫跟陸勵南灼熱的身體。
迷迷糊糊被按在浴缸里面。
不知道什么時候,身體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褪去。
瘋狂的片段跟記憶,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夢幻而悸動不已。
也讓人覺得不真實跟羞恥。
譚暮白洗完澡之后,被抱著放在大床上。
陸勵南饕鬄一樣,飽餐一頓。
在床上輕輕替譚暮白擦溫柔的長發(fā)。
水珠低落在毛巾上,將毛巾染shi。
他看著譚暮白迷迷糊糊的模樣,開口問她:“累不累?”
“想睡。”
譚暮白往床上趴下去。
累的渾身都像是被碾了一遍一樣。
陸勵南看見她趴下去,又把他給拉了起來,然后攬在懷里面,幫她將頭發(fā)擦干了,然后才放她回軟綿綿的被子里面睡覺。
譚暮白頭枕著軟軟的枕頭。
陸勵南將大毛巾放在浴室里面之后,也跟著進了被窩。
然后,把譚暮白從暖暖的被窩里面拉到自己的懷里面,抱住她,輕輕的嗅著她發(fā)絲上清淡的洗發(fā)水味兒,開口叫她:“暮白?”
“嗯……”
她低低的答應(yīng)了一聲,已經(jīng)迷糊困倦的不行。
陸勵南抱著她,覺得懷里面的身體暖暖的,心里面也很知足。
便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話:“暮白,我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懷疑你,而是,總?cè)滩蛔〉某源住!?/p>
他知道譚暮白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可能根本就聽不清他解釋的這些話。
可是,這些話也就只有在譚暮白混混沌沌要睡著的時候,他才敢去說。
因為,不在這個時候說,而在譚暮白清醒的時候去說,他也覺得自己是一個心xiong狹隘,老是會吃醋,占有欲很強很任性的男人。
但是,面對她曾經(jīng)深愛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