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躺在床上,看著陸勵南。
陸勵南笑著道:“你變胖一點(diǎn)我更喜歡,摸著舒服,抱起來也帶勁兒。”
陸勵南這么一說,譚暮白就皺眉:“沒個正經(jīng)。”
陸勵南也不裝什么正人君子了,手指在她的腰側(cè)捏了一把:“我在床上還要跟你正經(jīng)?”
“流氓。”
譚暮白罵了一句,翻身就要背對他。
卻被陸勵南給翻過來,然后撓了一把癢癢。
“你這個人,干嘛,別鬧這兒,哈哈哈哈……”
陸勵南撓她癢癢,搞得譚暮白睡意就被弄醒了一大半。
看著譚暮白被他撓癢癢撓的在床上躲來躲去,陸勵南問她:“還罵我流氓嗎?”
“不罵了就是啊,喂,你別動了,哈哈哈……”
陸勵南鬧了她好一陣兒。
這才停下手饒了她。
譚暮白被他弄得臉上笑得有些發(fā)紅,氣喘吁吁的。
陸勵南看著她氣喘吁吁的樣子,又想到了自己過不久就要去蘇依拉的事情,忍不住心里面有點(diǎn)沉重。
“知道我今天去跟誰喝酒了嗎?”
陸勵南問譚暮白。
譚暮白思索了一下:“不是戰(zhàn)友嗎?”
“是。”陸勵南知道,譚暮白一直很聰明,也定然能夠猜得到是誰。
但是,正因?yàn)樗斆鳎芏嗍虑楦f一點(diǎn),她就能夠算到后來的許多許多。
所以,他不敢把太多的事情都坦白的告訴她。
因?yàn)樗滤龝?dān)心。
但是,有些事情,又不得不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