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勵南是那種很講究的男人,大概知道她有一點(diǎn)潔癖,所以,每次親近她的時候,必然將衛(wèi)生工作做的十分到位。
等他洗完澡回來的時候,譚暮白已經(jīng)迷迷糊糊又要睡著。
陸勵南鉆進(jìn)被窩,然后將她拉到懷里面,輕輕的親她的耳垂跟發(fā)絲。
譚暮白被他親的耳朵癢癢的,開口問他:“今晚不用保護(hù)黃小姐?”
“有楊逍他們,我不在也沒事兒?!?/p>
陸勵南開始不安穩(wěn)起來。
譚暮白也沒有阻止他。
“楊逍跟黃小姐還好嗎?”
陸勵南咬了她的鎖骨一下,譚暮白皺了皺眉毛,伸手抵住他的xiong口。
隔著薄薄的布料,就感覺陸勵南渾身都充滿了霸道的力量。
陸勵南一邊吻她,一邊開口道:“黃嘉琪跟楊逍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場鬧劇,事情過了就算了,誰也不會對誰負(fù)責(zé)的?!?/p>
說完,就笑著握住她的手腕:“他們可不像是我,做了什么事情都會負(fù)責(zé)?!?/p>
譚暮白笑了笑,輕輕歪頭,去看窗簾縫隙里面透進(jìn)來的夜色。
陸勵南在保護(hù)黃嘉琪的這段時間里面,很少跟她見面。
能見面也多是趁著夜里面悄悄溜回來。
不過,每次回來,都像是喂不飽的餓狼一樣。
她都有點(diǎn)吃不消。
趁著陸勵南還沒有做到最后一步,譚暮白開口道:“今天醫(yī)院那邊有去南非的志愿者申請?!?/p>
一聽譚暮白說這個,陸勵南就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抱緊了她。
譚暮白皺眉低呼了一聲,不滿的開口:“干嘛突然用力?”
“不要去那種危險的地方湊熱鬧,”陸勵南輕輕咬了她的耳垂一下,聲音溫柔沙啞的道,“先給我生個孩子再說別的?!?/p>
譚暮白這種人,往往會有很多想法。
讓她趕緊生個孩子,也許就沒有那么多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