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里面有種羞恥而熱烈的渴望,若有若無的空虛感惹得她的理智都要土崩瓦解。
陸勵南帶她去了什么地方她并不知道,只是在陸勵南放下她的時候,她就忍不住抱住陸勵南,不想要讓他離開,然后唇瓣蹭在她的臉上,想要去吻他。
陸勵南知道自己應(yīng)該抽身離開,應(yīng)該將譚暮白給推開。
但是,明明腦子里面很清楚的事情,真正在手上做起來的時候,卻覺得萬般困難。
譚暮白的手環(huán)著她的脖子,一邊難受的在他懷里面蹭,一邊叫他的名字:“勵南……勵南……”
她的聲音那么好聽,讓陸勵南的理智就瞬間崩斷。
擰著眉毛,好不容易將譚暮白推開,他看著她,嚴肅的開口:“暮白,你清醒點!”
譚暮白被陸勵南這樣嚴肅的兇了一句。
眼睛里面的淚水一下就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臉頰也因為藥效而變得潮紅,唇瓣也由剛才的蒼白變成了桃紅色。
她委屈的看著陸勵南:“勵南,抱我……”
就是這樣一句話,讓陸勵南最后的理智都險些瓦解,手指緊緊掐著譚暮白的手臂,他馬上就把譚暮白拉到沙發(fā)邊,然后擰開一瓶礦泉水,沖著譚暮白的頭頂澆下去。
水順著譚暮白的頭發(fā)流下來,但是那股燥熱根本就沒有消散。
反而開始變本加厲的熱起來。
“勵南……”譚暮白叫他的名字。
陸勵南終于將瓶子一扔,然后把她的上衣往肩膀下面一拉,無奈的開口:“我知道你難受,給你就好了。”
譚暮白的唇瓣被他吻住,身體的燥熱微有緩解。
陸勵南的唇瓣順著她的唇瓣,下巴,脖頸,一路吻到了她的xiong口。
就在要把她的貼身衣服解開的時候,房門嘭的一下就被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