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就這么難呢?
她兢兢業(yè)業(yè),堅守崗位,做手術從不收紅包,對每一個病人都關心的無微不至,發(fā)自內心的想要挽救那些脆弱的生命。
甚至可以廢寢忘食的在醫(yī)院手術室里面眼睛不合的過個三天三夜。
但是這些努力,在謝婷婷那種人的眼睛里面一文不值,還不如巴結個大人物,疏通一下人脈,找個后臺來的有用。
她就是覺得不公平,忍不住醫(yī)院人少的樓梯拐角望著窗外吹了半天的冷風排解心里的痛苦。
大概是為了讓譚慕白變得更難堪一些,謝婷婷不只是請了醫(yī)院全部科室的醫(yī)生主任,甚至連幾個跟譚慕白關系還不錯的護士都請了。
劉靜聽到消息就知道這對譚慕白有很深的惡意。
在辦公室里面攔住準備敷衍的譚慕白:“譚醫(yī)生啊,謝婷婷她不懷好意,你去了一定會被她欺負的,要不然咱就不去了吧?我請你吃燒烤去。”
“不去不合適,那顯得我心得多小,讓其他科室的醫(yī)生主任覺得我跟個怨婦似的,我可是得不償失。”
譚慕白想的多,劉靜也覺得譚慕白說的有道理,沒法兒,只能跟譚慕白一起去俏江南赴宴。
人醫(yī)是個大醫(yī)院,各個科室的醫(yī)生再加上護士,熟悉的不熟悉的,全部湊起來還擺了六桌。
其中來回穿梭勸酒的謝婷婷更是春風得意,搞得一個慶功宴就跟她的私人紅毯似的,畫了一臉網紅狀不說,還穿了一件高開叉的黑色緊身長裙。
劉靜跟譚慕白光是看著,就覺得騷氣滿滿。
更別說那幾個將視線攪在謝婷婷身上的男醫(yī)生了。
席間,有人打了個電話過來。
譚慕白也沒看打電話來的是誰,就把電話給接了。
謝婷婷正好端著酒杯走過來,看見她接電話,就諷刺道:“譚醫(yī)生真是輸不起,我過來敬你一杯酒,你都要接個電話避開我,不就是評職稱失敗了嗎?犯得著這樣不給我面子嗎?”
謝婷婷聲音軟軟弱弱還挺委屈的,但是話里面的諷刺意味卻傳到了電話那頭。
陸勵南擰眉問譚慕白:“這他媽是在諷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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