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喝了酒,打電話讓我去接你。”
陸勵南的聲音變得溫柔了許多。
說完之后,就扶住她:“走吧,我?guī)慊丶摇!?/p>
“嗯。”譚暮白往前邁了一步,果然覺得酒勁兒上來之后,那種腳步虛浮的感覺越來越厲害。
整個人都因為酒精燒腦,而變得有些飄飄欲仙了。
陸勵南看著她臉上的紅暈,就知道她肯定是喝了不少。
細心的將她扶上車,然后驅動車子往車庫里面放車。
譚暮白將腦袋靠在椅背上面,然后就開始說起話來,仿佛是對陸勵南說的,又仿佛是在自說自話。
“他們都說有煩心的事情喝醉酒之后,就都忘了,我以前還不相信,現(xiàn)在居然有點相信了。”
“你有煩心的事情?”陸勵南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她問。
譚暮白笑了一下,眼睛迷離的看著陸勵南:“沒有,我沒有煩心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我都想通了。”
陸勵南聽著她說話,眉眼之間的神色微微沉靜下去。
譚暮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變化,只是在說一些喝了酒之后,管不住嘴想要說出來的事情。
“勵南。”
她叫陸勵南的名字。
雖然是喝了酒,但是卻是很溫柔的去喊這個名字。
不像是以前那樣,喊這個名字就帶著一種疏離的冷意。
陸勵南喜歡她用這么溫柔的聲音來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