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書聽到陸勵南這樣說,唇角冷冷勾了一下,浮起一個諷刺的弧度來。
“你跟你老婆的事情?”
傅錦書看著陸勵南。
陸勵南也看著傅錦書:“是,我老婆。”
我老婆……
這三個字里面成王敗寇的味道真是明顯至極啊。
好像三把刀,一起直直的插到傅錦書的心口上,扎的他心口又悶又疼。
如果沒有陸勵南的話,今天譚暮白定然是他傅錦書的太太。
但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如果’。
所以,他只能繼續(xù)往前看,繼續(xù)往前走。
傅錦書手指握緊了筷子,聲音冷冷的,并不激動。
“暮白已經(jīng)不在這邊了,你只要告訴我,信是不是你截的就好了?”
“我說是,你有什么辦法?我說不是,你又有什么辦法?”陸勵南看著傅錦書,眼睛深沉。
他很清楚,傅錦書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男人。
也不是一個灑脫到可以說放棄就放棄的男人,如果他是這種人的話,那么,他今天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就不會追問他當(dāng)年信件的事情。
傅錦書在乎譚暮白,在乎的發(fā)瘋,在乎的要死。
可是,他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辦法,因為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譚暮白已經(jīng)是他的了。
已經(jīng)是他陸勵南的女人了。
陸勵南主動開口:“你現(xiàn)在問這些根本就沒有用,你以為我會把暮白讓出來?還是認(rèn)為你能把暮白從我身邊搶走?”
陸勵南的眼睛對著傅錦書的眼睛。
兩個男人就這樣短兵相接,如同要用視線擦出兵刃的火花一樣。
旁邊的蕭朗感覺到一陣危機感,很想要從座位上站起來。
然而,剛挪了挪屁股,那邊譚暮白就回來了,一邊走,一邊開口叫陸勵南:“勵南,咱媽今晚過來了,在門口等著呢,我們不吃了,先回去吧。”
譚暮白說話的聲音讓蕭朗繃緊的神經(jīng)都松了松。
而陸勵南跟傅錦書那劍拔弩張的氣氛也因為譚暮白的話而驟然間消失。
譚暮白將包包背上,然后看著陸勵南道:“媽在等我們,先回去。”
陸勵南對老婆的話完全是言聽計從。
況且,他也不想要跟傅錦書繼續(xù)待在一塊兒。
便跟著起身,跟傅錦書喝蕭朗說道:“那我們就失陪了,你們慢慢吃。”
蕭朗干笑了兩聲,禮節(jié)性的讓陸勵南跟譚暮白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