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并沒有去深究譚暮白那天晚上在同學(xué)家的事情是否是真的。
但是徐梅梅跟呂藝卻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譚暮白脖子上面的吻痕。
兩個人之前也看見了傅錦書跟譚暮白在卡地亞專柜那邊買戒指。
然后又想到譚暮白一晚上未歸,還帶著吻痕回來的事情,都覺得事情很復(fù)雜。
徐梅梅年紀(jì)略大,倒是不喜歡隨隨便便的八卦別人。
但是呂藝卻不一樣,呂藝是個嘴巴里面藏不住話的。
周一一上班,譚暮白因?yàn)橛惺虑橐依罴魏悖员阒北祭罴魏愕霓k公室要病人以前的病例。
可是,剛到了李嘉恒的辦公室門口,就聽見了同一個醫(yī)院的同事呂藝的聲音。
“我們醫(yī)院過來的那個譚醫(yī)生,你看見沒,那天早上回來的時候,脖子上面是有吻痕的。”
李嘉恒沒有說話。
呂藝便繼續(xù)開口:“看那個樣子,就是跟男人鬼混了一個晚上,而且她那件上衣,我看是一件新的,跟她以前穿的那一件有點(diǎn)不一樣。”
李嘉恒聽見呂藝的話,忍不住笑了一下:“你看的真是仔細(xì)。”
“大家都是女人,看的當(dāng)然會仔細(xì)一些了啊,”呂藝撇了撇嘴,“該不會是那天晚上跟野男人玩的太嗨,然后把衣服給撕壞了吧?”
李嘉恒道:“譚醫(yī)生人的長的漂亮,有男人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呂藝一聽見李嘉恒這句話,立刻就生起氣來,怒沖沖的問她:“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你也看她長得漂亮?”
“譚醫(yī)生的確是長得很不錯。”
呂藝更氣:“你的意思是她比我漂亮咯?”
譚暮白看向虛掩的門內(nèi),呂藝背對譚暮白,站在李嘉恒的面前。
李嘉恒笑瞇瞇的伸手?jǐn)堊∷难瑢⑺谧约旱耐壬希H了她一下:“好了,寶貝兒,你別生氣,在我的眼里面,你可是比那個譚醫(yī)生好看了一千倍,她怎么能跟你比?”
聽到李嘉恒這么說,呂藝才高興起來,然后點(diǎn)頭:“這還差不多。”
李嘉恒看呂藝高興了,便想要起身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