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降下來,就看見里面坐著的人是元熙。
她皺緊了眉毛。
元熙看著她的臉色不太好,明顯不想要見到他,就笑了一下:“我送你們一程。”
“電話是你冒充勵南打給幼兒園的?”
譚暮白冷冷問他。
元熙點點頭:“是。”
“為什么?”
“很簡單啊,我被你使了這么大一個板子,軍旅生涯都要完了,想要見你一面卻怎么也見不著,只能從你身邊的人下手了,”他說的很輕松,仿佛這么下手天經(jīng)地義一樣,說完了之后,還拍了拍座椅的靠背,“上車吧,外面那么冷。”
“不用了,我?guī)鹤幼鴦e的車。”
“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元熙笑笑,“如果我要對你怎么樣,被調(diào)查完放出來的第一天就去找你算賬了。”
譚暮白抱著陶陶,看著元熙,沒有馬上反應(yīng)。
陶陶抱緊了譚暮白的脖子,小聲的對著譚暮白道:“這個叔叔很壞嗎?”
“是,你記住這個叔叔的臉。”
“嗯。”
聽著這母子兩個人的對話。
元熙就點點頭:“我有話跟你說,不過你既然不敢上我的車,那我們就去前面的咖啡店坐坐吧,我過幾天就離開a城了,臨走之前還是想要跟你好好說說話。”
譚暮白看著他。
元熙就把車聽著路邊,然后撐著傘下來,走到她的身邊:“走吧。”
譚暮白往前走,跟他拉開了幾米的距離。
元熙也很識趣的沒有去縮短距離。
陶陶趴在譚暮白的肩膀上,一直在眨著眼睛看著元熙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