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著眉頭就要從病床上下來。
傅錦書看見她要從病床上下來,連忙過去按住她:“你干什么?”
“周冉冉伶牙俐齒的,安心可不是她的對手,不能讓安心被這么欺負(fù)。”
譚暮白覺得周冉冉三番兩次的找事情都是沖著她過來的,沒有必要去連累無辜的人。
而且安心看起來就是那種很安靜內(nèi)斂的性格,實在不能讓她一直在周冉冉這邊吃悶氣。
傅錦書聽見譚暮白這么說,輕輕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開口:“你就是擔(dān)心的太多。”
“但是安心她……”
“行了,你好好躺著,我?guī)湍憧纯础!?/p>
傅錦書說著,便從走到門口,然后將病房的房門拉開。
房門一拉開,外面周冉冉就看見了傅錦書,開口道:“你個奸……”
“再這樣管不住嘴,我要打你了哦。”
傅錦書說的不算嚴(yán)厲,甚至有些溫和。
但是,卻異常有效的堵住了周冉冉的嘴巴。
周冉冉后面那個字果然是沒有說出來,而是眉毛一擰,立刻就跟傅錦書杠上了:“你打我?你打我我馬上讓我爸把你給從醫(yī)院里面開了!”
周冉冉氣勢洶洶。
旁邊的安心聽著周冉冉這樣說,有些擔(dān)心的看向傅錦書。
傅錦書卻面不改色的開口:“你爸是誰,勢力這么大。”
“我爸是……”周冉冉開口就要報自己老爸的名號。
但是名字即將說出來的時候,卻及時的閉上了嘴巴。
賣老子的前車之鑒不是沒有,她看了前車之鑒的悲慘下場,并不想要給自己的老爸惹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