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自己女兒從中慫恿,譚暮白還是姐姐住院做手術(shù)時候的主治醫(yī)生,安心是沒有理由對著譚暮白下狠手的。
她心里面這么捉摸著,手指不自覺地就攥緊了。
旁邊安琪父親也如坐針氈一樣,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拿著手機(jī)到陽臺上給孟悠然打電話。
安母想要一塊兒聽聽孟悠然是怎么說的。
便走到了丈夫的身邊。
誰想,電話打過去之后,孟悠然接是把電話給接起來了。
可是,開口缺水拒絕接這個案子的。
“抱歉,安先生,您這個案子,我實在是不能接。”
孟悠然的聲音禮貌疏遠(yuǎn)。
安琪父親的眉毛一下子就擰了起來:“為什么不能接?我可以給你加律師費,翻倍,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保住我的女兒。”
孟悠然苦笑:“這個案子太復(fù)雜了,我沒有把握,所以不能接,安先生,請您去問問別的律師吧。”
安心父親聽著孟悠然這么說,還是努力的想要爭取:“孟律師……”
“抱歉,我這邊忙,先掛斷了。”
說完,不等安心父親繼續(xù)往上加律師費,孟悠然就趕緊利落的將電話給收線了。
安母跟安父聽著那邊孟悠然拒絕的如此決絕,忍不住都皺緊了眉毛。
安父轉(zhuǎn)頭看向妻子:“這事兒怎么回事?”
“安心把陸中信的兒媳婦兒推得流產(chǎn)了,這事兒,有可能是小琪指使的。”
安母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丈夫。
而安父卻眉毛擰起,不相信女兒做了這種蠢事:“這事兒絕對跟咱們小琪沒關(guān)系,你去好好問問你姐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