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過去你偷偷做的一些違法交易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想著你也不敢做什么,但這次你觸碰到底線了。”
徐睿掙扎著要跑,卻很快就被人壓著回來,他恐懼地看著程起霄,“放開我,放開我。”
程起霄脫下手腕奢侈的手表,眼睛也不眨的丟到地上,他拍了拍徐睿的臉,“在我的地盤上高利dubo,交易毒品,誘拐賣yin,誰給你的膽子?”
徐睿顫抖著身子,硬著頭皮說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樣?這些年洗白你就忘了程家的老本行是什么了嗎?”
程起霄揪著徐睿的頭發與他平視,笑著說:“程家可不會做誘拐、賣yin涉毒的事,我們是叁好公民,每年給國家貢獻了多少誰不知道?”
程家雖在民國是靠黑幫起家,但一直以來從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新國成立以來一直遵紀守法,公司賬目干凈的不能再干凈了。
“打一頓交給警察。”程起霄懶得再跟他說什么,起身看向壓著徐睿的人,“別打死了。”
言下之意就是,除了別把人打死,其他想怎么樣都隨意。
程起霄頭也不回的帶著手下離開,身后傳來肉體的碰打聲,男人的求饒以及咒罵聲。
回到車上扔掉擦手的手帕,拿消毒水清理了一遍才舒暢,程起霄處理著文件問一旁的葉特助:“她在國內干了什么?”
葉特助如實告知了黎月在國內所做的事,看著自家老板黑下來的臉,葉特助在心底為黎月默默的點了根蠟燭。
別的先不說,光是點男模跳舞就已經是在老板雷點上蹦跶了,更別說跟小鮮肉約會看電影什么的了。
也不知道黎小姐受了什么刺激,每回這樣,被老板收拾之后沒過多久又開始。
典型的吃打不吃痛的記性。
程起霄氣的牙疼,心肝疼,這女人還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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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春:程家假黑幫起家。
程起霄:真的,馬上嘎你兩個腰子。
春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