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跟我去趟靈都市?”納蘭羽低著頭,認真的給月瑄清理著花穴里殘留的jingye。
“去多久?”
納蘭羽回答:“一兩個月吧。”
這次去靈都市也是為了處理一件事情。
“不不去?!痹卢u緊咬著唇,強忍住男人手指在甬道摳挖帶來的gaochao余韻,“我畢設沒有多久就要開始了,我得抓緊嗯時間排練?!?/p>
而且這靈都市離這有大半個國家這么遠,還位臨邊境,她去那做什么?練舞又不知道去哪練,還人生地不熟的。
納蘭羽沒想到這,他雖說跟月瑄同一年上的大學,但因為早已把自己專業(yè)所學的早已學完,早早就提前畢業(yè)離開了學校。
他沉默著,手里的動作干凈利落,抽了張shi紙巾擦干凈月瑄黏膩的私處后又抽了一張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納蘭羽捏著月瑄的臉轉向他,他看著月瑄潮紅的小臉,驀然笑了,“我不在的日子,安分點,少靠近那些男的?!?/p>
與那張精致得過分的俊臉不同,他的語氣和笑容帶著讓月瑄渾身寒顫的危險。
納蘭羽松開了捏住月瑄小臉的手,站起身扣好衣服的紐扣,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撇過臉沉默不語的月瑄,語氣辨不出喜怒:“衣服放在床尾,我先把小翌送回去?!?/p>
在走出房間關上房門前,他側首對著月瑄沉聲道:“記住我說的話?!?/p>
“咔噠——”房門徹底被關上。
隱約間能聽見白翌不滿的聲音:“哥哥,你怎么又從姐姐的房間里出來了”
“那是我的房間。”
“你嘴巴出血了哥哥…”
“………”
月瑄累得已經(jīng)不想動了,她就這么躺在床上發(fā)呆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撐著酸軟的腰坐起來。
深色的軟被經(jīng)過她坐直身子滑落了一大半,只看見那白嫩的肌膚上布滿了納蘭羽留下的痕跡,漂亮的鎖骨上咬痕分外明顯,估計沒一兩個星期消不掉。
靈都市長谷縣
一座辦公樓里,兩方人馬無聲的對峙著,似是一場無形的戰(zhàn)爭,刀光劍影,硝云彈雨。
隔著一個辦公桌,納蘭羽對面坐著一位老人,看起來有六七十,他兩鬢已是白發(fā),面容和藹,不難看出他年輕時俊俏的面容。
當然,如果忽略掉他眼里存在感強烈的陰狠,在別人眼中他就是個慈祥溫和的老人。
老人笑得溫和,率先開口道:“納蘭小先生,不知道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和令尊先生長得很像。今天坐在這里,我看見你仿佛就回到了十多年前,你父親也是坐在我的對面,和我暢談半日。”
“兒子跟父親長得像,這并不稀奇胡老先生?!弊诩{蘭羽一旁的徐助理笑著回答,“難道說,您的兒子和您沒有半點相像之處?”
徐助理說完后面這一句話,臉上露出似是驚訝又不好意思的表情,他扶了扶鼻梁的眼鏡,低下了頭,手翻了翻文件夾的紙業(yè)。
胡老先生嘴角扯了一下,有著幾十年處事經(jīng)驗的他笑容依舊不變,他對著納蘭羽說道:“你這助理可真是伶牙俐齒?!?/p>
納蘭羽淡漠道:“一般?!?/p>
ps:
(春:放假了放假了,后面陸陸續(xù)續(xù)補更幾章,星期二預約了去考科目一,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