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總是覺得是zuo了一些為你好的事,卻不知dao你愿不愿意接受他的好意。為什么這種人總是讓他遇到呢,為什么他要chu現在這些人的生命里呢,這些人上輩zi到底zuo了什么錯事,上天才派了一個他來懲罰他們。
他捂住yan睛,輕輕笑了笑。
人生真是沒意思,歐少文這個人也沒意思,歐仁錦這個人,最最沒意思。
如果歐少文chu事了,那他就是三條命換來的了,他得多gao貴,才夠償還這三條命呀?
他償還不了,他真的……償還不了了。
歐仁錦坐起shen來,轉過tou,不遠chu1沙發前的茶幾上,放著小劉剛剛削完shui果的刀。
他的整個世界似乎都模糊成了迷蒙的背景,唯獨那把刀,隔得這么遠都好像毫發畢現。他把自己慢慢移動到床邊,扶著床沿站了起來,然后一步一步朝茶幾的方向走去,終于走到茶幾前,把那把刀握在了手心里。
他把刀抵上xiongkou的時候,腦海里還在想,歐少文躺在手術臺上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心qg呢?會覺得滿不在乎嗎,會想過他知dao真相之后,是什么樣的反應嗎?
是打心底里覺得,他之前的威脅,一dian都不可能成真嗎?
……
歐少文在重癥監護室里躺了整整一個多月之后,意識終于蘇醒了過來,一個陌生的年輕醫生正在一旁的儀qi前低著tou寫些什么。
“你……”他張了張kou,聲音嘶啞得不像話。
“你居然醒了。”eric沒想到他會醒得這么早,用英語gan嘆了一句,又立a切換成中文。
他倒了一杯shui過來,用勺zi舀了遞到他嘴邊,“你先runrun嗓zi吧。”
少少的幾勺,喂過之后他便不再喂了,當真只讓他run了run嗓zi。
歐少文大腦混混沌沌,一瞬間甚至以為自己還待在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