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這是毒邪入體,你們誰有新鮮的人中白,小侯爺喝后即可痊愈。”
江墨白馬上配合著霧曉白唱雙簧。
“小侯爺都是因為我才落水,我理應為小侯爺提供著人中白。”
江墨白說罷,伸手去解腰帶。
啟斯年聽見兩人說了半天才知人中白是那江墨白那廝的尿。
“勞殿下和江寺卿費心,我已大好。”
小廝見狀連忙扶起啟斯年。
“小侯爺雖說已然大好,但落水受驚還需回府好生休養。”
“多謝殿下。”
啟斯年雖然紈绔,但不是蠢貨,現在霧曉白給江墨白撐場子,自己收拾不了他。只能等下次報復回來。
啟斯年帶著一眾紈绔行禮告退。
“衡之,記得回家熬碗姜湯喝,免得風寒。”
霧曉白明顯的逐客令,江墨白不是很想聽。畢竟他走了,就留下許崔竹這個陰險的家伙和殿下單獨相處了,他不放心。
江墨白看了一眼盡職盡責劃船的艄公。
“艄公你這船年久失修,剛剛不知是船上何物絆了我一腳。”
艄公不知這些大人物打的什么謎語官司,他是堅決不可能承認這伙人落水和自己有關。
“貴人您說笑了,這是小人今初剛買的船。”
艄公如此回答正合江墨白心意。
許崔竹知曉江墨白打的什么眉眼官司,但是現在許多人在,他也不好說什么。于是叁個人沉默無言,直至到岸。
“把江寺卿好生送回家。”
霧曉白和許崔竹兩人坐在車上,霧曉白給許崔竹倒了一杯西湖龍井。許崔竹心里打鼓,看見霧曉白遞茶,接過一飲而盡。霧曉白又遞一杯,一杯接一杯,許崔竹終于感到不對勁。回家的路有這么久么。
終于到了地方,剛到地方許崔竹就吩咐小廝帶路。
“殿下,玉容失禮了。”
霧曉白笑了笑,許崔竹就先行一步。
霧曉白坐在亭中把玩著茶杯,許崔竹姍姍來遲,他明顯換了一身衣裳,熏了香。
“怠慢了,殿下。殿下,莫怪。”
霧曉白還是未說話,推給他一杯茶。
許崔竹真是怕了。
“殿下,我錯了。”
“玉容,有何錯。”
許崔竹自知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