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當然知道,那也是個可憐的孩子,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他了。”
“長門是誰?”
清五門問道。
“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趙賢特別想把清五門清出去,這家伙現在還在為他的分析沾沾自喜,并防備自己。
“那你們找到兇手了嗎,什么理由殺的,兇手又是怎么找到孤兒院的?”
老人落寞地搖了搖頭。
“沒有,可我們懷疑是警備隊隊長做的,哦,那時候警備隊沒有分家,和暗殺部隊一樣只有一個隊長,下面是巡查長。”
警備隊長?
趙賢:“是哪一個?三隊的隊長。”
“是一隊的隊長。”
趙賢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那個總喜歡背對世人的家伙能干出這種事。
“那時候的煞斗也剛剛從孤兒院的學校畢業,充滿干勁,心懷理想。”
他現在也心懷理想,只不過與長門的理想背道而馳了。
“你們懷疑,總歸是找到些證據吧。”
“就在那里。”
老人顫巍巍地指向木制的衣柜,那是兩把鐫刻繁復花紋的刀鞘。
趙賢也想起來,一隊隊長背后的雙刀沒有刀鞘。
“一模一樣,整個忍者世界都找不到重復的刀鞘。”
老人的語氣顫抖,顯然還對女兒女婿慘死的事耿耿于懷。
這是鐵證啊,可一隊隊長活得好好的啊。
趙賢總感覺哪里不對。
“院長,如果真是一隊隊長殺人,為什么還要留下如此明顯的證據,而且他還不跑。”
“這也正是我們沒有殺他的原因。”
長門和小南甚至親自找他對質,但對質的結果顯然不太理想。
“自那以后,一隊隊長將麾下的警備隊分為三隊,三隊最初的隊長就是煞斗。”
“順便提一嘴。”
清五門看兩人聊得熱火朝天,嘴癢難耐,總算找到機會開口。
“其實一隊,只有你一個警備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