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直接將他的手打了回去。
“你,你,這是害人性命啊!”
大夫跺了跺腳,一副急躁的樣子。
“林氏,你這是非要害死我們家老爺不可嗎!老爺啊!”
趙氏號(hào)喪似的嚎起來。
沈文德說不出話,就一直看著林萱,眼中帶著祈求。
他已然發(fā)現(xiàn),今日這事有異。
林萱若真想殺他,讓沈逸辰出手,人不知鬼不覺的有千萬種方法,又何必如此大庭廣眾的。
所以他相信林萱,就是趙氏那個(gè)蠢婦,不停給他找死。
林萱接收了到沈文德的眼神,轉(zhuǎn)頭淡淡看著大夫,似乎看穿他所有打算。
“大夫都還沒說,這是何毒?”
大夫一副傲然的樣子,“是鴆毒!”
“那鴆毒該何解?”
“自然是……”
大夫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解毒是我獨(dú)門秘方,不便透露!”
他確實(shí)沒解過鴆毒,只聽說鴆毒發(fā)作極快,而只有犀牛角能解。
這些世家,說不準(zhǔn)還真有犀牛角,所以他自然不能說,只能繼續(xù)拖時(shí)間。
那邊清露去取犀牛角粉了,趙氏從清珠手里掙扎出來,跑到桌子旁。
“大夫,你快來看看,這些是今日老爺入口的東西!是不是毒就下在其中!”
大夫正想拖延時(shí)間呢,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忙幾步走到桌子旁,檢查吃食。
最后指著趙氏放下的那杯酒。
“酒里有毒!正是鴆毒!”
趙氏一下子坐到地上,哭嚎得更大聲了。
“林氏,原來你不止想毒殺我家老爺,連我都不放過啊!要不是我還沒來得及喝,也和老爺一樣命在旦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