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可以了嗎?”我問道。
烏爾比安看著自己的下身,有些嚴肅地皺著眉頭:“其實我也不太確定,但或許吧,它應(yīng)該不會再變得更大了。”
我看著他看著自己下身的樣子,怎么感覺他好像對自己下身的這個器官有些陌生似的……
我略顯無奈地笑笑,很快說道:“小幫手,測量并記錄烏爾比安yinjing勃起的數(shù)據(jù)。”
“現(xiàn)在開始測量,測量完畢,已記錄。”
“好,多謝。”轉(zhuǎn)過頭來,我又對烏爾比安說,“現(xiàn)在你需要讓自己shejing……”
烏爾比安抱起了肩,略顯無語地嘆了口氣:“博士,我剛才對自己的手沒有感覺,你覺得現(xiàn)在就能有感覺了嗎?幫忙就幫到底吧。”
他的口氣算是比較平常甚至有點柔軟的,可他那嚴肅的臉色總給人一種不是請求而是命令的感覺。
“……”我滿心無語,有點后悔沒趁著他剛才前列腺gaochao的時候及時采集jingye。
但檢查只有我一個人在做,我沒法做到一邊給干員指檢,一邊又及時收集未必一定會有的前列腺gaochao射出的jingye。且出于對干員的負責(zé),我也不可能去收集已經(jīng)射在檢查床上的jingye。
我只好將采集jingye的器具放在手邊,繼續(xù)為他擼弄揉搓roubang,直到他gaochao。
起初,烏爾比安只是一臉冷靜的盯著我和我手上的動作,漸漸地,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皮膚也變得灼熱起來,他壯碩的xiong口也開始起伏,線條分明的腹部也開始收縮起伏著……他粗重的喘息聽得人禁不住跟著緊張起來,可哪怕紅暈已經(jīng)攀上他的臉頰,他的臉色依舊是嚴肅而冰冷的,只是那紅色的眸子似乎是在閃爍著光芒,如果不是在他身上感受不到殺氣,我應(yīng)該會本能地離他遠一點。
還好我對這份工作已經(jīng)相當(dāng)熟練,趕在他shejing的前一刻做好了準(zhǔn)備,在他shejing時,立即將他的jingye收集了起來。可盡管不久前才剛射過一次,他這一次的shejing量依然相當(dāng)驚人,幾乎一瞬間就將采集瓶給灌滿了,剩下的jingye依然在噴射,盡管他立即動手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試圖中止shejing,但當(dāng)然沒什么用處,jingye依然溢出到我和他的手上,滴落在他的股間和腹部,搞得他下半身有些狼藉。
存放好樣本后,我才又湊到他身邊,抽出紙巾遞給他,本想讓他自行處理,豈料他竟直接開口說了句“謝謝”,我略顯無語,但心里默念了句“幫人幫到底”,便只好又俯下身,為他擦拭了腹部、大腿、陰部各處濺到的jingye。
我抬起頭時,又正對上烏爾比安那雙紅色的眸子,他忽然有些感慨的說了句:“博士,以往我習(xí)慣了你的背影,但是回過神來時,我發(fā)現(xiàn)我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你的正面,盡管你和我都對彼此保持著警惕和提防。”
我脫下了一次性手套,攤手道:“但我們已經(jīng)是可以彼此信賴的合作伙伴關(guān)系了,也早已經(jīng)信任了彼此,不是嗎?”
烏爾比安垂下眼眸,嘆息道:“但愿吧。”他很快又抬起了眸子,目光似乎穿過了兜帽的遮掩,直接對上了我的雙眼,“我相信你,博士,所以,希望你能盡快想起來。”
我能感受到我記憶之中與深海深深的關(guān)聯(lián),可我也不禁嘆息:“說真的,我也想,我也能感受到那些記憶碎片仍存在于我腦海深處,可它們就像是飄零在茫茫大海中的零散碎片,想要將它們一一找到并重新拼合起來,并不容易。”
“如果能做些什么給你提供些許幫助,我將十分愿意。”這大約是我從烏爾比安口中聽過的最真摯、溫柔的言語,只可惜,我已然沒法給他任何回應(yīng)。
可算是為了不讓場面變得太僵,我略開玩笑地說道:“那太好了,如果將來我想到什么點子,你可得立即出現(xiàn)并積極配合。”
他的嘴角似乎再一次提起一個微不可查的細小弧度,他說道:“在你需要的時候,我會出現(xiàn)在你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