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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身體檢查篇·赫德雷（第2頁）

他將脫下來的衣物放在了一旁的多功能置物架上，赤著身體，站在我面前，我簡單掃了一眼，指了指他的臉。

“博士，你是說……這個？”

“當然，全面的身體檢查是不能有任何覆蓋和隱瞞的。”

赫德雷輕輕地笑了一下，將眼罩也摘了下去，其實看起來只像是閉著眼而已，眼皮上烙印著傷疤。但當我得知弄傷他左眼的人是伊內(nèi)絲時，懸著的心就放下了，還好是伊內(nèi)絲動手，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哪怕是曼弗雷德，恐怕傷勢都會更加嚴重，他的眼球能不能留存都是個問題。但既然是伊內(nèi)絲，即便是處于完全敵對的立場，她也必定會控制殺傷的幅度，可以確定她并不會為了復(fù)仇或者泄憤而有任何虐殺行為。

所以也可以很容易揣測到赫德雷的心理，這處傷雖然曾經(jīng)傷勢嚴重，但并不是什么屈辱、難堪的傷疤。他的身體果然比料想中的要白一些，結(jié)實的肌肉塊覆蓋著他大部分的身體，一看就是相當踏實可靠、戰(zhàn)斗力很強的模樣。只是……他的身體遍布傷疤，很多地方甚至是肉眼可見的新傷疊舊傷，幾乎沒有幾處完好的皮膚。這一切都在無聲地訴說著身為一位薩卡茲雇傭兵的不易，傷疤的累積大概是伴隨著他的整個雇傭兵生涯，而他戰(zhàn)斗生涯的開始，甚至可能是要追溯到他記事之初。

“還需要我做什么，博士？”

“站好就行了。”

我拿起測量器具，很快湊到他身前彎下了腰。

“博士，這是什么檢查？”

“你就理解為簡單的測量尺寸就好。”

赫德雷并沒有很意外，但我稍微瞥了眼他的表情，似乎是有點愣神。

“沒想到羅德島上還有這樣的體檢項目。”

“當然，羅德島對干員們的關(guān)懷可是深入到每個方面、每個細節(jié)中的。”

在來體檢的前一天晚上，告知干員們今天要來體檢的醫(yī)療干員都會特別叮囑一句“要好好清潔身體”，可能還要附上一句“要盡量徹底一點”，所以，來我這兒的每一位干員看起來都是干干凈凈的，即便許多平常看起來應(yīng)該不會特地去打理下半身的干員，至少看起來依然是干凈整潔的。

赫德雷也如此，只是他下身體毛的狀況還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倒不是因為深紅的毛發(fā)多么特別、多么好看，而是……看起來像是打理過，可能并不是為了美觀而進行了養(yǎng)護和修建，但至少因為某種原因定期剃除一部分的剃毛。

有關(guān)這件事，有干員跟我解釋過，為了行動方便，一些下身剃毛過于旺盛的干員不得不定期進行一些處理。不然……就算是一不小心拉扯到，也怪疼的，倒是剃掉一些更省事。

但就表面觀察來說，他下身情況健康正常，看起來這里應(yīng)該沒怎么受過傷，也沒有什么疾病癥狀，也沒有礦石病結(jié)晶。

“好了，到診療床上趴下，把屁股撅起來。”

赫德雷一聽到我的話原本是立即轉(zhuǎn)身要照做的，可聽完我的話后，他又不禁愣了愣：“博士，這是要做什么檢查？”

“指檢，之前沒做過？”

赫德雷搖搖頭。不只是他，大部分的干員在此之前都沒有進行過這項檢查。我簡單解釋了兩句后，赫德雷也沒再多問，很快就上了診療床，四肢撐起身體，將臀部朝向我。

給手套涂好潤滑液后，我便湊到他身后，先是用手指輕輕按壓他的菊部，等他稍微適應(yīng)，再將手指頂在他后穴上。雖然赫德雷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可算是相當?shù)ǎ晌疫€是能感受到他的緊張和局促——這主要是因為，后穴的本能反應(yīng)，經(jīng)驗比較少的人是很難控制的，這里的反應(yīng)通常會很誠實。

但同樣令我覺得有點意外的是，他菊部周圍的毛發(fā)，明顯也被剃掉了，而且應(yīng)該是近期剛剛剃掉的。總不能是因為醫(yī)療感覺的一句“清潔身體”而特地剃掉的吧……

我很快將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赫德雷鼻腔里泄出一聲悶哼，我照例詢問道：“疼嗎？如果有疼痛感和不適感的話可要立即告訴我。”

“唔……不疼，只是……有些不適應(yīng)。”

算是為了緩和氣氛、讓他放松，我笑著說道：“放心，大部分人第一次體檢都是這樣，這是很正常的，反而要是沒什么不適感還覺得很稀松平常的話，我才不得不多注意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