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濤一把抓住了他的喉嚨,讓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他回頭看看看門外的治安,他們并沒有注意病房內的情況。
“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方濤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使勁奧迪車司機立刻痛得抽搐起來,“你要是不好好回答,我保證你會后悔。”
奧迪車司機用力地點頭,方濤松開了他的喉嚨,但另一只手還抓著他的手腕。
“你放心,你惹上天龍幫,我們巴不得治安抓不到你。”奧迪車司機此時還不忘威脅,“總有人會抓到你,到時候天龍幫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方濤手腕用力,奧迪車司機也痛得抽搐起來,但他咬著牙沒發出一點聲音,方濤冷笑:“我說什么來著,是我問你問題,不是聽你說廢話。”奧迪車司機眼睛瞪大,好像要吃人。
方濤對他的威脅無動于衷,繼續問道:“你們為什么要抓黃盈?”
“我不認識什么黃盈,我們只是知道她是陳家的兒媳婦,我們老大要把她抓來玩兩天,惡心惡心陳家。”
奧迪車司機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方濤一陣心悸,幸好他把黃盈找回來了,要不然他真要追悔莫及了。
“你們老大在哪兒?”
“小子,我勸你把自己的手砍下來,然后拿幾十萬裝一個袋子,給我們老大送去,興許他心情好,能饒你一命呢!”奧迪車司機獰笑起來。
方濤一伸手捂住他的嘴,然后手上加緊一下把他的手腕扭到脫臼。
奧迪車司機臉上見紅,捂著嘴悶聲大叫。方濤趴到他面前,憤怒地壓低聲音:“回答我的問題。”
“柳條街的心跳酒吧!”奧迪車司機嘴巴被捂住,含糊不清地回答。方濤伸手在他脖子上一砍,奧迪車司機昏死過去。
他走出了門,正看到不遠處,剛剛問詢他的護士在和治安說話:“我剛剛看到電視上那個大眾車司機了,他帶著棒球帽走過去了。”
方濤低著頭,堪堪走過去,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出了醫院方濤打到一輛車,但說明地址后司機卻遲疑地說道:“小伙子,柳條街那一片可亂啊!你怎么晚去干什么?”
“找個朋友說點事。”方濤的堅持下,司機同意去柳條街,但不愿意在心跳酒吧前停下,熟知這一片情況的人都知道,心跳酒吧是當地混混們聚會的地方。
方濤沒有為難司機,到了柳條街后,他問明心跳酒吧的位置,然后步行走了過去。他把從飛機上帶下來的貝雷塔手武器上膛,然后別在后腰上。
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用武器,可是心跳酒吧是個什么去處,他心里還沒個譜。
但是有些事必須解決,如果有人盯上黃盈,他就要讓那個人知道,要想動她,就得先過他這一關。
柳條街在老城區,原本也是一條繁榮的商業街,但尚海建設日新月異,柳條街的繁榮不再,反而成了混混們的領地,被黑幫把持。
一家十分老舊的酒吧前,豎著一塊霓虹燈管的招牌:心跳酉巴。
酒字的三點水和吧字的口字旁都已經不亮了。
這塊招牌竟然還在用霓虹燈管,也算是真懷舊了。看得出來,這間酒吧開得時間很長。
方濤推門走進去,門上掛著鈴鐺發出了清脆的響聲。酒吧里坐滿了人,高談闊亂,“他丫的”、“操他丫”的聲音此起彼伏,角落里還放著一臺電視。
播放著本地電視臺的新聞。這里要多嘈雜有多嘈雜,眾人喝著酒,抽著煙,空氣里彌漫著煙霧和酒味,簡直像是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