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陳術渾身一個激靈,酒勁似乎已經醒了不少。
“什么意思?”
陳術的臉上立刻升起了驚恐的表情。
“問問你自己吧,你這樣的表現像一個陳家繼承人的樣子嗎?
天天女人美女的,能不能有點出息?”
陳延的手指頭戳了陳術幾下,恨鐵不成鋼。
陳術滿臉的委屈,以前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但是陳延從來都沒有說過什么,但是今天卻這樣說他。
陳延似乎是看到了陳術的心思,他冷聲說道:“你們跟我來,我有話跟你們說。”
陳延走在前頭,陳術乖乖地跟在后面,張坤也緊隨其后。
畢竟陳延這個人還是頗有謀略的,陳術有時候不得不聽從他的建議。
來到了陳延的書房,陳延將房門關上。
“什么話還不能讓別人聽到?”
陳術不解地說道。
他認為陳銘不在家,說什么都可以。
“你以為老爺子不在,你就可以隨便說什么嗎?隔墻有耳的成語你是白聽了嗎?”
陳延的連連發問,讓陳術啞口無言。
陳術不得不佩服,陳延是事事都想在他的前頭。
“有什么話就快說吧。”
陳術焦急的催促道。
陳延坐在了椅子上,點了一支雪茄,吸了起來,沒多久屋子里是煙霧繚繞的。
嗆人的味道熏的陳術不行了,他厭惡地揮揮手,咳嗽了起來。
“父親,你到底想說什么啊?”
陳術等的不耐煩了。
陳延將沒吸完的雪茄煙給按在了煙灰缸里:“你這個性子得改改了,沉不住氣。你要和張坤學學,看看人家。”
陳延指著張坤說道。
陳術沮喪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他感覺在陳延的眼里,現在他是一無是處。
“父親,我確實喜歡女人和美酒,但是哪個人不是這樣的?很多人沒有這樣做,不代表他不想,只是沒有這個條件罷了。”
陳術為了自己的行為狡辯道。
因為在他的印象里,陳延和陳銘都是這樣的人。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跟他們長輩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