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絕望地穿上新娘裝的時候,陳家的一個下人給她送來了一個項鏈,說是一個叫方濤的男人替她妹妹送來的。
項鏈的款式很簡單,但是這個項鏈的意味,可就不是那么一般了。
借著上廁所的借口,王韻直接脫了婚紗,就穿了個內衣內褲直奔衛生間。
摩挲著項鏈,王韻一遍又一遍地想著方濤給她這條項鏈的用意,項鏈的吊墜她也檢查過了,根本什么都沒有。
直到過了好半天的功夫,她的手突然在鏈子上觸到了一個微弱的凸起。
本身項鏈的本體部分都是一連串的白金小珠子穿成的,唯有一個小珠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其他的珠子一樣,但是卻有一絲凹凸不平的感覺。
這絕對不是工藝的問題。
王韻一皺眉,更是直接將那個小珠子掰成了兩半。
“這個混小子,倒是很有辦法。”
王韻知道方濤是個很神奇的醫生,還是古中醫,當即她就笑著把兩半珠子給吞進了肚子里。
她不知道是,方濤為了這個珠子可是煞費苦心,既要讓陳家發現不了,又要王韻能察覺到。
他好不容易才想到了這個辦法,因為男人的手粗并不能發現這個小小的細節,而女人的手就要細膩了很多,只要認真一點,定然是能夠發現的。
一吃下那個兩半的小藥丸,王韻似乎感覺一股清流直沖自己的身體,除此之外,竟然沒有任何的感覺。
帶著半信半疑的心思,她終于和陳術走進了教堂。
她已經看到方濤,只是目前的情況并不適合給他打招呼,一直走到方濤這邊,意外的事情突然發生了。
“嘭!”
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爆炸聲頓時讓人群驚呼起來。
方濤和路家駿也貌似很狼狽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一股濃烈的煙霧瞬間鋪展開來。
就在大家都是一片慌亂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一只細小的銀針直接穿過煙霧,扎進了陳術的身體里。
與此同時,方濤好像很慌張一樣,慌不擇路的竟然一下扎進了陳術的懷里。
接著這股沖勁,方濤的雙手連點,在極其細小的動作下,又將銀針給取了出來。
“我擦,這什么情況,保安,保安呢。”
方濤大聲的呼喊著,心底頓時松了口氣,就在剛才的幾秒鐘,他已經和路家駿配合默契地完成了一系列的計劃。
當然了,路家駿這個普通人只是做了遮擋陳銘視線的盾牌,其他的工作,則是他來完成的。
方濤和路家駿在一邊無辜地站著,陳銘走過來滿臉歉意的說道:
“兩位賢侄,今天打擾了二位的興致,實在不好意思啊。”
一旁的保安隊長聞言倒是感動得像是快要哭了,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這個保安隊長肯定是脫離不了責任的。
可是陳銘的一句話,在他的感覺里,就給已經赦免他了。
要是方濤知道那保安隊長的想法的話,一定會無情地嘲笑他。
一個能親手滅了自己弟弟的人,怎么可能輕易地放過這些讓事故發生的保安。
“陳老家主言重了,我和方濤先生都沒有受傷,這事就過去了吧,倒是攪亂了婚禮的氣氛,實在是對不住新郎和新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