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脫掉了外套,一伸手把頭上的馬尾解下來,披到肩膀一邊。
“我有一種預感你修煉的成就會空前絕后,如果我真的想要更大的成就,就需要你這樣的幫手。可是你太不安分了,留下你會惹出許多麻煩的。”
方濤回敬了她一個厭惡的眼神,他心里對黃盈的最后一點好感也消失殆盡了。這個女人處心積慮,想要得到一切,說到底都是在利用他。
“我們來玩個游戲。”黃盈一把抓住了方濤的腰帶,手指靈活地打開,方濤小腹一下一涼,褲子被她扒了下來,“這個游戲會幫助我做出決定,是留下你,還是讓你消失。”
她露出一個曖昧的笑,“脫光了有助于你排汗,讓我們的游戲玩得更久一點。”
黃盈一把把方濤的腰帶抽了出來,抓住他的一只手,用腰帶拴在了床頭,然后又扯下一條床單,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拴在了床頭。
她站起來,拿出電話:“是我,城區的老房子里,把小文送回她母親那里去。”她掛掉電話,朝方濤做個噤聲的手勢。
然后跳下床,走到門外,并關上了房門。
方濤失去了行動能力,但聽力依然靈敏,他聽到房間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是小文的聲音,她戀戀不舍同黃盈告別,黃盈安慰小文,然后叫她到家后給她打電話。
方濤用力扯了一下手腕,他的動作軟弱沒有力度,而且那繩扣越拉越緊。
就算方濤不精通打繩結,也能看得出來這不是普通的繩結。
方濤忍不住冷笑,他越憤怒,就把黃盈想得越不堪。
他越想越怒,手足并用,想要折騰出點動作。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木門打開黃盈又走了回來。
她看到方濤滿頭大汗的模樣,笑著說:“我在你身上下的藥,是經過特別調配的,你越用力,越虛弱。所以……”
黃盈抓住了方濤的手腕,把繩扣拉得更緊了。
方濤感到手腕上的皮肉傳來一陣痛楚,他大著舌頭發出呃呃的聲音,像個受困的小動物。
黃盈從房間的角落里拿出一個小盒子。
解開盒子,整齊的放著一系列針劑。她熟練地敲開一支玻璃針劑,用一次性注射器抽出半管來:
“我從小就知道體質陰寒,心脈受損。本來只要有至陽能量,就可以輕松打通。陳家和我們關系匪淺,他們本來可以治好我的,可是他們卻不肯援手。
原因很簡單,他不希望黃家有人能夠在修煉上有所成。而我父親也默認這種做法,大姐體質不適合修煉,黃莉也在父親的授意下沒有接觸修煉。”
黃盈敲打了一下注射器,繼續說:“而我做為家里最有資質的人,卻因為心脈受損沒有辦法修煉。
甚至因為打不通心脈,只能每日茍延殘喘。這就是我的父親,為了財富和勢力,把他的女兒變成了一只寵物。”
方濤聽她說這些隱秘,對她的厭惡并沒有減少。她也許身世凄慘,但她做的一切已經超出了可以接受的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