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正想說這件事呢!”方濤放下了雪茄,他確定自己不會喜歡這種東西的,“打擾了這么久,我想我也應(yīng)該告辭了。”
“你要回新港市?”陳明碾滅了雪茄。
“不,我想在申城開一個診所,畢竟這是我的老本行。”方濤不忘繼續(xù)辦黃盈圓謊,“而且,黃盈的病還沒好,需要調(diào)理。我在外面會方便一些。”
陳明沒有談下去的興致了,他擺擺手:“過了明天再走吧!徐女士想當(dāng)面謝謝你,我已經(jīng)和她約好了明天再這里見面。”
“徐女士?”
“就是你救的那個小女孩的母親。”陳明站起來,起身要離開,忽然他回過頭,問道:“我很好奇,你為什么要救那個女孩呢?她和你非親非故,你們認(rèn)識也沒有幾天吧!”
陳明吃虧后,已經(jīng)動用了所有力量去調(diào)查真相。方濤拼命救小文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全過程。正是因為知道這些,他才沒有過分懷疑方濤。
這個年輕人,為了一個不重要的女孩,幾次差點把命搭上。這在他看來是非常不成熟的,甚至是幼稚的英雄主義。
“沒辦法,我這個人心軟,容易見義勇為。”方濤自嘲地笑笑。
陳明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心里卻想:你是對女孩心軟吧!
方濤告別了陳明回到自己房間。仆人已經(jīng)把他的東西收拾好了,放在一個箱子里。方濤翻動了一下箱子,從一件衣服口袋里,找出了一把手槍。
這是陳威想要栽贓給他的,結(jié)果成了他的財產(chǎn)。他檢查了一下子彈,然后把槍放在了身邊。
申城情況變幻莫測,沒有一把趁手的武器始終不放心。明天離開陳家后,應(yīng)該想辦法再弄一些子彈。
一夜無夢,第二早上,仆人來請他去院子里吃早餐。方濤洗漱后走出了房門。
這是一個明媚的早晨,加上陳家精心裝點的花園,更讓人心曠神怡。
在莊園的草地上擺了兩張白色的藤桌,一張坐著陳明和陳延兄弟倆,另一張坐著陳威、陳書兄弟和黃盈。方濤看到陳明兄弟的桌邊空了一張椅子,便走過去。
他和陳書打了招呼,陳威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方濤選擇性的忽略了,他又向黃盈心照不宣的點點頭,交換了一個眼神。
他坐到座位上,和陳明、陳延寒暄了幾句,陳延聽說方濤想要開一間診所,主動示好,表示可以幫他辦妥一切。陳明微笑不語。
方濤有點看不明白,陳延一再表示想要拉攏方濤,但陳明卻不冷不熱,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要吸納他的意思。
這些老謀深算的土豪,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方濤不置可否,對陳延的示好,沒有明確拒絕。倒是另一張桌上的陳威,時不時地向方濤射來一道道仇恨的目光。
早餐過后,莊園便來了客人。兩輛黑色的奔馳車先后開進(jìn)了莊園。
一輛車的車門打開,一個衣裝鮮艷的少女跳了下來,她穿粉色百褶長裙,一淡紫色的雪紡無袖上衣,踩著裸色的高跟鞋。
頭發(fā)微卷,淡妝紅唇。明明是一副文雅名媛的打扮,但少女的臉上卻是擠眉弄眼的孩童表情。
方濤看到她是也小小地吃了一驚,小文的活潑性格,真沒想到她也可以打扮得這么淑女。
小文幾步跑到了黃盈面前,拉著她的手親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