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見狀,目光溫柔地打量著他,伸
市儈小媽與腹黑繼子(29)
手摸了摸他漂亮的臉繭,柔聲道:“小輩都會錯誤,只要肯承認,二姨娘便不會追究。況且方才我也給了你承諾,我們總要禮尚往來,不是么?”
她的承諾便是那個輕飄飄的吻,但鬼使神差般地,郁唐竟此刻竟是深信不疑。他低低地喚了聲:“二姨娘。”閉上眼睛在她掌心蹭了蹭。
像只可憐兮兮的、求關愛的小狗。
“我在呢,乖。”
她的手指蹭了蹭他的臉頰,又慢慢來到下巴處,托起他的臉,二人在黑暗之中四目相對:“郁唐,說出來。”
男人的眉眼寫滿了糾結,好似一張被涂滿黑線的白紙,無法理清那錯綜的情緒。但她極富技巧性地吞吐著他,裹緊了他最脆弱的地方,一切都變得明晰起來。
他想要她,想和她zuoai也好,病態的占有欲也好,無論如何他不想讓這個女人離開他的手掌心。如果她再背叛自己,那就沒日沒夜地同她交合,讓她黑天白夜地不穿衣服,赤裸著身子,挺著這雙yinhui的大奶子,騎在自己身上。
“你會不會再次背叛我?”
這句話帶著幾分似真似假的清醒,季汐瞥了他一眼,低頭湊到他的唇前,輕輕蹭了蹭,在他湊上來之前又迅速拉開距離。體內的roubang猛地一跳,竟是又脹大了幾分,將她襄得又撐又滿。
“我不會再背叛你,郁唐,”她輕輕道:“那你呢?你有什么表示?”
青年定定看著她,xiong腔中好似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燒得他周圍的一切都化作了枯枝敗葉,只有她是鮮活而誘人的。于是,在這種意亂情迷之下,他也意亂情迷地開口:“那一槍,一筆勾銷,可好?”
可算是說出口了,季汐真誠地笑了笑,吻了吻他的唇角。
他微嘆一聲,鼻尖按耐不住地蹭著她的脖頸,索求更多。她摸了摸他的腦袋,順著他略微有些雜亂的頭發:“郁唐,下午的事情我希望不會再發生。就算你的阿爺在這里沉下了他的妻子,但你沒有權力殺了我。因為我不是你的所屬品,我和你一樣都是平等的人。”
她的這番話說得過激而又直白,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如果大膽,即使是方未艾那種受過新潮思想的、整日上街喊口號的女人。
但是李秀娥渾身上下都是謎團,在她身上也就不難怪了。更何況她說得也并無道理,她不屬于父親,不屬于他,不屬于郁家,她只屬于她自己――這個特征如此鮮明,也如此致命地吸引著他。
郁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聲道:“好。”她笑得開心,捧著他的臉又說了句真乖,然后重重地親了他一口,像是在獎勵一只寵物狗。
這個念頭剛一升起,便讓他無端戰栗,陌生的、巨大的快感突然洶涌而至。他突然覺得手中的皮帶可以捆得再緊一些、再騰一些,這樣肉體的疼痛才會讓他的陰瑩愈發挺拔,讓他入得更深、操得更狠,沉迷在這爛泥一般的xingai之中,變得毫無底線的下流和骯臟。
男人的變化清晰地傳遞到了二人的連接處,埋在體內的陰瑩突然抖了抖,他不知怎么變得情動起來,突然開始激烈地挺起小腹,將那堅硬的yangju往她兩腿間鑿。她驚呼一聲,抱著他的肩膀穩住中心,下面像是被電流經過一般又酥又麻。很快,這般激烈的操弄將快感推波助瀾,二人大腿交纏,身體交疊地抱在一起,迎來了一陣滅頂的gaochao。
她渾身顫抖,腿根處微微抽動,早已沒有一絲力氣。而他更加狼狽幾分,因為雙手被捆得結結實實,最后一刻也沒能從她體內撤出來,只能被她絞著shele精,乳白色的液體混雜著透明的yin液滴滴答答地從交合處流了出來,將身下的坐墊弄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