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虎瞅瞅紀龍,紀龍瞪了他一眼,便把眼睛閉上了,氣得張嘴大喘。成虎一笑,握著陽具,一邊對準入口,一邊笑道:“我的小乖乖,大下巴最愛聽女人叫床了。你一定要叫得大聲些。不然,你給他的印象會不深的。”說著,猛地將大家伙插進去。插得海棠紅啊地大叫。
“公子,你輕點呀,你一下便頂?shù)脚业幕ㄐ纳稀E彝囱健!薄巴床趴旎盥铩2煌茨銜袉幔俊闭f著,一下比一下快地干著。
成虎有意賣弄本事,每一下都干得迅速而有力。因此,海棠紅的浪叫聲接連不斷,白花花的身子,像風中的百花一樣,抖顫不已。她的表現(xiàn),令成虎大為滿意。
因為海棠紅的玉戶夾得舒服。成虎興致勃勃,一鼓作氣,就是幾百下。把滿堂紅干得叫聲都嘶啞了。在一聲悠長的叫聲后,她的洞里又泄出一股緩流來。成虎覺得夠了,便把熱流射入她洞里。
這一次干事,使海棠紅全身發(fā)軟,站立不穩(wěn),要倒在地上。成虎便把她抱到床上去。自己笑嘻嘻的,滿足地穿起衣服。
穿好衣服,他來到紀龍跟前,像看活寶一樣,繞著紀龍轉(zhuǎn)了幾圈,說道:“你看我的功夫怎么樣?想不想學呀?你磕幾個響頭,我心情一好,就收你當徒孫了。”說著,呵呵地笑起來,隨手解開他的啞穴。
紀龍嘿嘿冷笑道:“大雞巴,你在這兒風流快活,你全家都要死光光了。”成虎眼睛一瞪,罵道:“大下巴,你媽的說話也太惡毒了。我得罪了你,我家里人可沒得罪你吧。你用不著這么詛咒我吧。”紀龍得意地說:“你不信是吧?不信就等著瞧,用不幾天,你全家都得掉腦袋。”成虎聽他說得正經(jīng),便一把抓住他的脖領(lǐng),叫道:“你到底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你說得明白些。”紀龍大叫道:“還有什么他媽的不明白。皇上要殺你全家。”成虎一聽,放心地笑了,說道:“大下巴,你胡說也得有個譜吧,我爹是皇上的寵臣,深受皇上的重用。皇上不會虧待他的。你這謊話實在編得不太高明,要說謊,還是跟本公子學幾年吧。”紀龍說:“大雞巴,虧你還笑得出來。你全家人都在天牢里等死呢,你還在這里笑。沒良心,真不是人。”成虎瞪著紀龍,大聲道:“你放屁,我剛才出門時,他們還好好的呢。”紀龍說:“對呀,要不是你出來的快,你現(xiàn)在也在天牢里享福呢。”說著,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笑。
成虎聽他不像開玩笑,便把他穴道全部解開,急問道:“你快說,這一切是怎么回事?”紀龍從椅子上站起來,在地上走幾步,又是活動腳,又是伸胳膊的。恢復自由,真是舒服。他閉著嘴,不理成虎。
成虎叫道:“人命關(guān)天,你裝什么傻?還不快說。”紀龍哼道:“要死的又不是我全家,我著什么急呀。”成虎說:“看在咱們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就什么都說了吧,晚了,我全家都完了。再說,如果因為你說話晚了,出了什么事,你心里也一定不好過是吧?再說,外界誰不知道,咱哥倆關(guān)系最好。你就是我大哥,我是你兄弟。當兄弟的有難,大哥若不救的話,傳出去,你怎么有臉出去見人。”一聲大哥,叫得紀龍好受用,嘴上罵道:“他媽的,大雞巴,你少跟我套近乎。我跟你認識這么多年,你自己說說,你捉弄過我多少回?你什么時候,當我是大哥?一見面就是大下巴長,大下巴短的。這大下巴是你叫的嗎?”成虎急得團團轉(zhuǎn),臉上還得笑著,說道:“紀大哥,以前得罪之處,小弟向你陪不是了。求求大哥,救救我全家吧。以后,小弟再也不敢捉弄你了。你就是我全家的大救星,大恩人。我拿塊板,寫上你的大名,把你供起來。”聽得紀龍臉上有了笑容,這么多年了,這小子總算向他低頭了。多年的惡氣總算出了。他考慮到事情緊急,就不再為難他了。
紀龍坐到一把椅子上,對心急如焚的成虎說:“我實話對你說吧。今兒早上,我爹正要上朝,卻接到皇上的秘令,便將你全家抓入天牢,等候發(fā)落。至于你爹,不驚動他,等他一上朝,直接扣起來。”成虎聽得直冒冷汗,問道:“我家有什么罪?皇上要這樣做?我爹可是有大功的。”紀龍說:“具體的事,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昨晚上,你爹在喝酒后,發(fā)了牢騷,對皇上不滿。這罪可不小呀。如果屬實,禍滅九族的。”聽得成虎嘴唇發(fā)抖,一時說不出話來。爹爹在家中喝酒,皇上怎么知道?一定是家里出了奸細。這是誰?讓我知道,一定把他碎尸萬段。
定了定神,成虎抓住紀龍的手,重重的搖著,叫道:“紀大哥,大恩不言謝。兄弟我先走了。”紀龍問:“大…。不,傅兄弟,你干什么去?”成虎說:“我要去救人。我要把他們都救出來。”紀龍勸道:“兄弟呀,不是我當大哥的看不起你,以你的武功,能救出人來嗎?再說,一旦拿到大牢里,就是武功第一高手,他也很難從牢里救人的。那是什么地方,是天牢呀,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成虎說:“那我該怎么辦?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嗎?”紀龍拉著他的手說:“你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逃命,逃得越遠越好。只怕你連京城都出不去呀。
成虎暗恨自己無能。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紀大哥,你怎么知道這些秘密?昨晚,你不是在這里住的嗎?這事發(fā)生在早上,你又不在家里。難道,你有分身術(shù)不成?”紀龍摸摸大下巴,得意地說:“這個嘛,是你大哥的秘密。不過,可以透露一點給你。我爹身邊有我的人,只要是重要的事,他都會派人通知我。”聽得成虎暗暗吃驚,這個他一向以為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人,竟有這樣的算計。他不禁重新打量他。
紀龍說:“兄弟,你快跑吧。乘著他們沒有找到你。有多遠跑多遠。”成虎問道:“紀大哥,這秘密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也許你早點告訴我,我家里人會有救呢。”紀龍一聽,甩開他的手,指著成虎的鼻子,沒好氣的說:“我一接到秘報,就打算通知你。而你很快就來這兒了。我本想告訴你,可你一見我,不是罵,就是打的。我一生氣,把這事都給氣忘了。你小子行呀,讓我看活春宮,把我氣死,你才開心是不。”成虎歉意地說:“哪有這回事呀。小弟只是跟大哥開開玩笑的。誰不知道,咱們京城四少關(guān)系是最好的了。我跟你開過那么多玩笑,可從沒想過要你死的。你要是死了,咱們京城四少可就少了一個最重要的。沒有你,我活著都沒勁兒。兄弟你保佑你長命百歲。不,是千歲。”紀龍聽得非常受用。竟沒有聽出來,成虎是拐彎罵他是王八。
成虎想到家人的處境,心痛欲碎。向紀龍深施一禮,說道:“紀大哥,兄弟我逃命去了。大哥保重。”紀龍點頭道:“你小子也保重。平時一見你,我恨得牙根直癢,可是,要時間長了,見不到你,還真不舒服。他媽的,真是冤家。”說著,在成虎的頭上重重一拍。
成虎笑了笑,便轉(zhuǎn)身而去。紀龍突然想到一件事,喊道:“你小子把賬算了。”成虎已經(jīng)出屋了,聲音卻遠遠地傳來:“兄弟掏錢,大哥多沒面子。”聽得紀龍心里直罵。怎么,又是我算帳。
成虎背上包袱,上了馬,剛出院門,便見好多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和平時恭敬艷羨的目光大不相同。這使他更加相信,是出了大事了。
他打馬如飛,向家里跑去。他不敢想象家里此時的樣子。當他來到家門前時,他不禁呆住了。大門上鎖,不見守門人。平時無比威嚴的朱紅大門,已經(jīng)貼上醒目的官府的封條。那交叉的形狀,就像兩把利刃,刺著成虎的心。
爹爹,二娘,你們在哪里?我該怎么去救你們?我不能眼瞅著你們?nèi)ニ溃溃蹅內(nèi)胰怂涝谝粔K吧。
我該怎么辦?我去找太子,求他老人家?guī)兔Γ坎恍校噬弦獙ξ胰蚁率郑胰フ宜皇墙o他找麻煩嗎?弄不好,連太子都會遭殃。我去找我?guī)煿茫犝f她武功好,讓她來救人?遠水不解近渴,沒等她來,我全家人早人頭落地了。
他一時沒了主意,那馬仿佛也知道主人的心情,在原地緩緩轉(zhuǎn)著圈子。正這時,斜對面的一家大門開了,一陣風似的,沖出五騎馬來。眨眼間,便到成虎眼前。成虎一瞧,倒吸口冷氣。他認識他們的黑衣服,黑帽子,紅斗篷。他們的表情都一樣,都是傲慢,野蠻,狂妄的。天下人誰不知道錦衣衛(wèi)向來橫行霸道的。
望著他們過來,成虎的腿不由發(fā)軟。心說,我命休矣。這幫家伙,如狼似虎的,都是武功好手。我一個都打不過。難道,我傅成虎今天真要命歸黃泉嗎?媽的,就是死,也要找?guī)讉€陪葬的。說著,心一橫,朝地上吐一口吐沫。臉上又露出平時的小侯爺?shù)男θ輥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