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躺在床上,腦海里都是剛才被商止抱在懷里的感覺,男生雖然年紀不大,可身體素質卻不錯,單薄布料下凸起的xiong肌說明了一切。
薄薄的肌肉下蘊含著可怕的爆發力。
周末明顯商止都在刻意避開千歲,早中晚不是在自己臥室吃飯就是朋友相約去外面再然后就是借口學習不餓。
又是一周。
商朝陽出差二十天人都該回來了。
她這個亂倫躁動的心壓抑的也很痛苦。
小時候被母親強迫所做一切都是為了這副軀體,現在,她就是要讓這副被母親賣了好價錢的肉身放縱情欲,被自己丈夫的親生兒子肏干。
父子倆公用一副身體泄欲是一件多么令人興奮的心里。
叛逆,作惡的人格報復性反彈。
她的內心,一如這個表面光鮮,內里腐爛的家一樣,糟爛透了。
周五晚十點半,商止回來了,還帶著一個男同學。
千歲做好一個表面溫柔負責的小媽,雪白吊帶蕾絲外是披著一個紅色碎花的披肩,紅白相映,映照她瓷白的肌膚更加透亮。
長發微卷披落肩頭,包裹著青澀稚嫩卻又透著催熟味道的清秀五官。
“阿止。”
夜里的別墅開的都是暖調燈光,柔和舒適。
微黃色調打在樓下倆人身上,濃烈的酒氣瞬間彌漫開來。
商止似喝醉了被另一個男同學攙扶著,聞聲抬頭,那男同學眼底閃過一抹驚艷積極開口:“你好,我是商止同學,他喝多了我送他回來。”
“哦……好。”
千歲連忙上前想要幫忙,可身高才及男生xiong口上方瘦弱的她壓根兒無用武之地。
倒顯得她局促手忙。
離得近了,清晰的聞到山茶花香,扶著醉酒商止的那男同學瞬間紅了臉:“你是商止的妹妹嗎?”
大學生的愛戀似乎總是熾熱而羞澀。
千歲不知道該如何作答,說自己是商止的……小媽?
在比自己還大幾歲的男孩子面前,這話千歲窘迫難開,只能尷尬又禮貌的微笑試圖緩解。
男同學卻以為是千歲默認了,愈發積極想要展現自己。
“今天研究小組慶功,商止這個大功臣被灌的有點多。”
一樣寬厚的肩膀架著九分醉意的商止去了二樓臥室,千歲幫不上忙只能帶路,進了商止的臥室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