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虞晞盡早恢復(fù)記憶,裴又言也花了不少心思。
他找出當(dāng)初寫給她的那堆信,一封封讀給她聽。
可虞晞早就聽膩了。
開頭和結(jié)尾沒什么區(qū)別不說,里頭的內(nèi)容更是毫無營養(yǎng),光是看兩眼就讓人昏昏欲睡。
裴又言是想換個花樣的,但他翻遍了別墅也沒能找到那張寫于莫斯科的明信片。他安慰自己,或許它被藏在某個保險箱里,而密碼只有她才知道。
“算了。”
虞晞奪過他手中的信紙,扔進箱子里。
“睡覺,我明天還要上課。”
作為兩大集團的掌權(quán)者,虞晞從未放棄對自我的要求。于她而言,有關(guān)金融和管理的課程全都要從頭學(xué)起。她并不害怕困難,反而將每天的課表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主人”
“干嘛。”
“要是睡不著的話,我可以”
“我心情好才讓你待在這。”她拎起枕頭朝裴又言腦袋上砸。“你要是再煩就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嘛”
枕頭上還殘留她的香味。
裴又言將它緊緊抱在懷里,趁虞晞在打哈欠猛嗅幾下。
“裴又言。”
“嗯?”
他還以為這事被她發(fā)現(xiàn),瞬間紅了耳朵。
“你最近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
就連虞晞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裴又言整天抱著筆記本電腦忙碌。她上課的時候,連他的人影都見不到也不知在干什么壞事。
“那個可以不說嗎?”
“是個驚喜,我打算送給你的。”
他仰頭,小心翼翼的試探。
“哦。”
虞晞倒是格外好說話,連問都不問了。
“對了。”
“嗯?”
“枕頭還我。”
次日早晨,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