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
“那您喜歡什么樣的呀?我按照您喜歡的來做。”
項籍的笑容像是發(fā)自是內(nèi)心的,只可惜外頭風(fēng)大,容易迷了眼,她也看不真切。
“對了,您知道嗎?新聞上說…莫斯科也在今天迎來初雪。”
虞晞嗯了一聲,又想起之前的遭遇。
那種事,說出來都沒人信吧?
不如下次問問列昂尼德,能不能把熊皮送給她。這男人總說喜歡她,卻一點表示都沒有,干脆以后猛敲他一筆好了。
正當(dāng)她還在胡思亂想時,項籍的迷你雪人也堆完了。
他將這東西雙手捧起,送到她面前。
“主人…能不能把它放進冰箱里啊?”
“不行,全是細菌。”
“可是…我…我想留個紀念。”
“以后再堆,先回去吧。”
項籍的眸子亮了亮,又把雪人放回地上去了。
“嗯嗯!以后堆以后堆,以后堆個大的。”
他手舞足蹈的比劃著,還說要準(zhǔn)備紐扣、胡蘿卜和圍巾,堆一個巨型雪人。
虞晞冷笑一聲,將冰涼的雙手塞進他衣服里,緊貼著滾燙的腹肌。
“嘶!”
項籍被這突如其來的感覺凍得一激靈,卻在片刻后緊緊抱住虞晞的雙臂,讓腹部能和她的手心相貼。
“對不起主人…光顧著讓我開心了。”
“您的手怎么這么涼…”
“以后您要是哪里冷了,就讓我來捂熱好不好?”
確如虞晞所言,申城的雪下不大。
風(fēng)雪漸停,皎潔的月亮從云層后露出來,為世界添上一層靜謐。
周遭逐漸明亮,他聽見她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