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板心里明白,住在這里的人,根本看不上他的煙。但他還是客套了一下,畢竟做生意嘛,就是要有來有往。
果不其然,裴又言說:“不了。”
“啊,那好”
“我愛人不喜歡煙味,所以我從來不抽。”
“哦這樣啊。”
虞晞閑來無事,此刻正抱著nora站在門口。由于裴又言背對那里,因此并沒有看到。
“您和您愛人的感情還是那么好啊,真羨慕”
老板說著說著,還朝虞晞揮手,本意是想和她打招呼。可裴又言卻突然反應過來,僵硬地轉過身去,那張臉比哭還難看。
“嗯,我還有點事。”
老板聽懂了裴又言的話外音,隨即拎包跑路:“好的,您有需要記得再聯系我。”
“虞晞”
庭院內重歸寂靜,他快步朝虞晞走去,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干嘛?”她冷笑。“你委屈什么?我被你賴上都沒這表情”
“我沒有”
“沒有?我看你還是個慣犯。”
畢竟,那人的用詞是“還是”。
鬼知道他曾和這老板說過什么。
“真的沒有,我們以前很恩愛的。”
“這幾棵柳樹,也是你同意我種在這的因為我最喜歡柳樹。”
虞晞依舊不信,但也不想深究了。
聽說音樂學院出了事,紀南玄在美國忙得焦頭爛額,還把項籍喊回去了。好不容易能過幾天安生日子,她當然要好好珍惜。
“虞晞”
見她上樓,裴又言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頭。
“你干嘛?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