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晞有些語塞。她總不能揍他,否則裴又言一出去,所有人都知道她有暴力傾向了。
她低下頭,只見男人雙頰緋紅,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飽含愛意,看樣子非勾引她不可。
“這樣吧。”
虞晞把裴又言拽進休息室,胡亂扯開他的衣褲。男人低沉的喘息聲持續不斷,黑色的貞操帶緊緊束縛著雞巴,并隨著他的身軀顫抖。那張工牌被扔在一邊,證件照上的裴又言不茍言笑,要多正經有多正經,哪像現在這樣,是個蕩夫。
“主人”
他想靠近她,想和她交合。
“別動。”
可她不給他這個機會。
灰粉色的rutou被虞晞用指腹狠狠揉捻,另一邊的xiong肌緊繃,她捏了幾下,并不過癮。
“啊”
“嘖,你能不能別叫!不怕被人聽見?”
真是煩死了。
她不能扇他,也不能扯他頭發,只能在這具身軀上為所欲為。
“對不起,對不起”
“可是好痛啊”他輕聲哀求。“主人,我想把貞操帶脫了好疼漲得疼”
她呵呵一笑,順便翻了個白眼:“是誰非要戴的?自己受著。”
“因為我愛你。”
裴又言的態度極其認真,身體緩緩朝她靠近。
“所以,任何會讓你不開心的事情我都要避免”
“我不想讓你不開心”
虞晞拿他沒辦法,只好脫了衣服,跨坐在他身上。
“你怎么了?”
“你發現了呀”
他很不安,非常不安,哪怕心上人就在眼前,這種感覺依舊不能減輕分毫。
“我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