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
鉑金戒指散發著幽幽銀光,戒臂刻著一整條柳枝,內壁寫有一行英語字母——dearest
pei
youyan。而整枚戒指上,只有一顆大小適中的紅寶石。若是不想過于張揚,還能將寶石轉向掌心,把它當作素戒來戴。
裴又言被驚訝到說不出話,還以為這一切都是夢。
她像是看出了他的惶恐與不安,于是笑著問他:“怎么了?”
“不是心甘情愿被我拴住?”
“是,是的。”
“那就走吧,我還要回去上班呢。”
兩人并肩前行,寒風裹挾著細雪呼嘯而至。晶瑩的雪花落下,綴在虞晞的肩上,頭上,裴又言握緊她的手,忽然想起那時的誓言。
長廂廝守,共赴白頭。
這一次,他不會食言了。
裴又言出院那天,虞晞問他有沒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他眨了眨眼,沖她撒嬌:“我之前寫給你的那張明信片哪去啦?”
“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
“你是不是藏在哪個保險箱里了?”
她有些不自在,隨口敷衍:“好像丟了。”
“什么!丟了!”他大喊。
虞晞暗自翻了個白眼。
那張明信片她連看都沒看就給燒了,可又不能實話實說。
思來想去后,她說:“你重新寫一張唄。”
“這不一樣”
“那那張明信片,你寫了什么?”
“你不是知道嗎?”裴又言皺著眉,像是有滿腹委屈。“怎么?考驗我?”
“對,這就是考驗。”
他沉默片刻,輕聲道:“我心疼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