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柳瞥了瞥嘴,也不知該如何接這話。
鐵風卻仿佛突然想起什么,突然嘆了口氣。
“那時鎮里的阿花也是這樣的,一次我去山里打礦腿受了傷,她便一直守著我旁邊,為我驅趕野獸,還給我叼來了不少果子吃?!?/p>
聽到“阿花”這兩個字,陸星柳升起了一股女子本能的警惕。
但后面又聽到“叼來果子吃”,總覺得這個說法甚是怪異,于是便脫口道:
“阿花是誰?”
“它是一只斑點狗,很通人性,鎮子里的人都喜歡它,可惜后來不知被誰給害了……”
“斑點狗……?”
陸星柳抖了抖臉:“那你說的‘也是這樣’的,也字,是和誰相較的?”
“自然是與你相較……”
“我也給你趕野獸,給你叼果子吃?”陸星柳一忍再忍,最終還是忍不了這小子實在氣人的言語。
“我也通人性?!”
“呃……”
鐵風一愕,終于意識到這個比喻確實有點怪,卻不知該回答“是”或者“否”。
“別想了!你有傷在身,少說點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陸星柳站起身來,對著鐵風肩頭就錘上了一拳,卻發出了“邦”的一聲響。
那拳頭仿佛砸到一堵既燙又硬的石墻上,沒動搖得鐵風不說,反而震得自己小手生疼。
“你……你怎么這么硬!”
鐵風也是不解,剛剛那一下在他感覺中比瘙癢還輕,也不知少女是故意逗耍自己還是怎地。
瞧見那變得有些粉紅的指節,這才明白她不是在做戲。
“你別動?!?/p>
陸星柳再次走了上來,用手輕輕的捏了捏鐵風的肩頭,只覺入手處還算正常,只是稍稍的熱了些而已。
那剛剛是怎么回事?
強烈的好奇蓋過了剛剛生出的一絲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