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沒沒有……”
“來來來,你問發(fā)生了什么,我來給你說!”
三無道人沒有理會那掌柜的支吾,轉頭道:“老子在這自己喝得無聊,便發(fā)了善心,想請他們喝酒,卻不想這些個家伙一個個慫得很,一口酒都不敢跟老子喝,哼哼……索性隨手就賞了他們幾個巴掌,哈哈!”
說罷,他仰頭又自顧自的灌了一口,那酒水下肚時,鐵風卻瞧見那掌柜的也不知為何,似乎身上跟著抖了抖。
蒙天聽得皺了皺眉頭,這人行事的確乖張,但隱約之間的只覺告訴他,此事似乎還有什么隱情。
瞧著眼前灰袍人腳下穩(wěn)穩(wěn)踏著的兩人,蒙天一時有些躊躇。
這事情可以說是很清晰——不過是那三無道人發(fā)起狂性來,非要與人喝酒,誰不和他喝,他便要賞人耳光。
但也多少有些奇怪。
就算大伙覺得他蠻橫,那也不至于因此就無一人愿與他對飲,就算為了自保,好歹也要象征性的飲一杯不是。
難不成這酒館內(nèi)的都是鐵骨錚錚寧折不彎的漢子?
“來,吳前輩,他們不和你飲,小子來和你對飲一杯!”
正當場內(nèi)氣氛變得有些古怪時,鐵風卻大大咧咧的站了出來。
“赫?”
三無道人瞧見這一幕,玩味的笑了笑。
“小子,我雖不知道你為何總是吳前輩吳前輩的叫老子,不過你這膽子我欣賞!”
“來!”
說罷,大手便舉起了那巨大的葫蘆,遞了出去。
鐵風自醒來內(nèi)力大漲之后,這酒力也跟著水漲船高,嗅著那醉人的酒氣,倒是沒有了往日的暈迷之感,反倒竟還有些期待。
“那小子就不客氣了!”
一大口飲下,火辣辣的烈酒順著喉嚨流入,仿佛狂躁而暴怒的江河,將兩岸拍打出駭人的聲響。
空氣中回蕩著咕咕聲響,卻誰也沒注意那掌柜的表情突然變了變,似乎要說些什么,手剛抬起一半,便咽了咽口水,又將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整個人看上去緊張了許多。
鐵風飲罷,頭從那巨大的葫蘆后面再次露了出來,而那張臉上的神色卻突然變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