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線索,也沒線索。”
“什么意思?”
“我們最大的線索,就是……查不到那勢力的任何線索。”
……
鐵風(fēng)醒來時,是在客棧里自己的房間。
吃力的坐起身來,渾身軟的好像新摘下來的棉花,干愣神了半天也想不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記憶還停留在自己見到那麻衣老者的一刻。
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又捏了捏太陽穴。
還是想不起來。
“……那老家伙背影倒是看著有一絲眼熟。”
“算了,既然沒死,吃飯就是頭等大事。”
鐵風(fēng)倒是很想得開,不過心大的他,在拖著疲憊的身軀站起來的一刻,還是嚇得一個機(jī)靈。
只見墨某躺在自己不遠(yuǎn)處的地上,摟著一個曲線妖嬈的花瓶,口水流了一地。
“這貨還沒醒?!”
“怎么在老子的房間里?!”
不得不說,任誰醒來見到這么一個猥瑣的男性面孔,心情總也好不到拿去。
“睡死你算了!”
鐵風(fēng)朝著那粗壯的大腿踢了兩腳,而后還是選擇了以飽腹為先。
“掌柜的,掌柜的!”
出門后,鐵風(fēng)大叫了兩聲,而后便有一個短打打扮的小廝迎了上來。
“哎呦,客官您吩咐。”
“咦?”
鐵風(fēng)在這里每次都是那掌柜親自殷勤招待,這回?fù)Q了個伙計,還真有些不適應(yīng)。
“你們掌柜的不在?”
“哎呦,大爺神機(jī)妙算!我們掌柜的晌午時候出去了。”
“恩……咳咳,那你們掌柜的走之前,有沒有吩咐你些什么?”
鐵風(fēng)知道,掌柜的吩咐沒吩咐,關(guān)系到自己要不要掏銀子。
這免費的午餐別的地兒可不好找。
“大爺您真的是什么都知道啊!我們掌柜的走之前特意吩咐說,大爺?shù)囊磺幸笮〉亩紟椭k。”
那伙計話說一半,還特意向前湊了湊,小聲講道:
“要是有什么您不好開口的,給小的個眼色,嘿嘿,小的都懂!”
“去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