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微風(fēng)起,著物物不知。
兩人身形瞬間停滯了下來,只有那飄蕩的衣角表明,時間并沒有定格。
長槍距離墨某身軀尚余數(shù)寸距離,而那粗鐵棍的一端卻先點到了姜崖的xiong口正中。
“怎……怎么可能?!”
姜崖不可思議的望著這一幕,只見那粗鐵棍就在一眨眼的功夫,極為詭異的伸長到了一個原來兩倍有余的長度,前段比后段要細一圈,好像一只饑餓的鐵蟒如電竄出。
突然的伸長使得那鐵棒后發(fā)先至,而自己也因此完全措手不及。
感受這那xiong口的一絲刺痛,眼神順著鐵棍望向墨某的手指,似乎那指下還有一道極為隱蔽的凸起。
眼神又游回了自己的xiong口。
“原來如此……”
長嘆了口氣,收回了長槍。
“我輸了!”
隨著那響亮的三個字落下,臺上眾人先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而后涌起了山呼海嘯的叫嚷。
姜崖認輸了?!
不得不說,這個反轉(zhuǎn)有些太過于出乎意料,讓人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前一刻還是墨某在地上狼狽打滾,似乎馬上就挺不住了,下一刻竟然姜崖這位被所有人看好的青年,莫名其妙的認輸了!?
“為什么?!”“不能放水啊!有來有往,吃了個小虧干嘛認輸?又沒受傷!”“姜崖哥哥,加油!”
眾人雖說不解,姜崖卻是明白,那這鐵棒神奇至此必然還有其他后手,而xiong口的微微刺痛表明,若真是生死相搏,自己可能這一招之間就要重傷,甚至喪命。
裁判疑惑的走上前來,瞧見了姜崖xiong口微微刺破的衣衫,似乎也明白了些其中的道理,再看向墨某的眼神中夾了一抹奇異。
“這一場姜崖認輸,墨某獲勝。”
“仗著陰招取巧,這算什么本事?!”“執(zhí)法者選拔為什么能用那么陰險的武器?!”“姜崖哥哥,加油!”
江湖上比武都講究一個公平、磊落,像這般仗著兵刃取巧獲勝,不免使大家心里都有些忿忿不平。
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對那粗鐵棒留上了心,畢竟這般奇怪的武器,任誰都是頭一回見。
“哼,誰打贏了算誰的,你們這些無知的人!”墨某還罵了幾句,最后在那猶如風(fēng)雷涌動的罵聲中走下了擂臺。
臨去之時還不忘左手在腦后擺個勝利的手勢。
“哼哼,真是一群愚民。”
鐵風(fēng)對先前的戰(zhàn)斗倒是沒想旁人那般驚的快掉了下巴,最開始認識這胖子的時候,便瞧見他用一個能伸縮的鐵棍唬住了三個兇神惡煞,外加一屋子不明真相的群眾。
不過也沒想到,這鐵棒子除了縮短,還能伸長這般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