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見不得人,甚至曾經(jīng)臭名昭著的強悍武學功法,是花銀子能買的?
這個答案任哪個稍微有些江湖常識的人聽了,恐怕都會嗤之以鼻。
各門各派哪怕最普通的武學傳承、功法秘籍,都會敝掃自珍視若珍寶,生怕被人瞧去一眼。
很多強橫的武功更是口口相傳,甚至一代只傳一人,能買來的功法有沒有?確實有,但絕對不多,大多是江湖人自創(chuàng)的三流招式。
像這種強悍的有些過分,而且為天下人所不齒的“九煞勁”,照理說,絕無可能是花銀子可以買來的。
但正是這奇怪的有些匪夷所思的回答,偏偏讓他感覺反而有幾分可信。
“是誰?”
青袍人說話很惜字,或許是擔心地上的少女隨時斷了氣,盡量用最直接的問法。
“我也不知,我也沒見過那人……”
胡離微微搖了搖頭,她說的是實話,她也沒必要,也沒精力再去欺騙。
隔了一會,似乎覺得這個答案實在有些難以讓人滿意,便又補充道:
“但義父曾無意中提起許多功法都是從……”
胡離話未說完,突然一道極其微弱的銀光從一旁閃出,直對胡離而來。
“誰敢!”
那青袍人一聲厲喝,倉促間揮出一掌,卻不敢多發(fā)勁力,生怕傷了那本就奄奄一息的胡離的性命。
銀針雖說在掌勁的影響下避開了要害,卻依舊從胡離頸間透體而出,帶著一絲紫黑色的血跡,徑直的沒入的不遠處的石板路中。
隨著那銀針的消失,胡離捂著頸間,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臉色一剎那變得十分難看。
顯然那銀針中淬了毒極烈的毒。
青袍人轉(zhuǎn)頭,瞧見不遠處一道身影疾速地消失在了黑暗中,微一猶豫,并未追擊,而是轉(zhuǎn)頭朝著胡離方向第一時間隔空虛點兩指,指勁射出,封住了她兩肩的穴道,強行吊住了她一時半刻的性命。
饒是出手決斷如此迅速,那毒性依舊在喉頭蔓延了些許,胡離張著嘴,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整個面孔都扭曲著快沒了人形,頸間帶著整個上半身都是火辣辣的痛,恨不得頃刻便死去,每活著一分都成了痛苦的煎熬。
青袍人瞧見這一幕,捏了捏拳,不禁暗惱自己的大意,也沒想到左近處竟然藏著這么一個高手。
“想滅口么……”
自己剛剛揮出那一掌雖然力道不算多重,一般的鋼針鐵石之類的暗器是絕對可以輕輕松松擊飛。
但剛剛那銀針之上卻附著了極強的勁力,在這一擊之下竟然只是偏移了些許,依舊刺進了胡離的頸間。
其實也無怪他大意,任誰也沒想到有這么一個高手會如此決絕的殺死一個將死之人。
“老大叔,你要是想知道她說的什么,我倒是有一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