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罵聲的重點都轉移到了墨某的身上,而墨某也毫不客氣,跟著他們對罵起來:“你們這幫子沒素質的家伙!少給我罵罵咧咧,再不跑,小心爺爺發威干爆你們的腚眼子!”
一句話罵出,臉上的肥肉抖出層層波浪。
手上棍子毫不停歇,似乎在蓄著下一次攻擊。
正當眾人以為這般情形要僵持一陣的時候,卻又聽到“轟”“轟”兩聲更大的爆響,不遠處的石板路面再次平添了兩口大坑,而在大坑四周,又多了十多位哀嚎不止的大漢,有的是被這股爆力沖擊所傷,有的是被轟飛落下摔傷,還有的是被崩的極速飛出的兵刃與石塊所擊傷,三口大坑猶如惡魔的大嘴,盡情的吞噬著眾人的生機。
兩位執法者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絲驚異,饒是他們身經百戰,也從未見過這般詭異而強大的招數,看著那一地的殘肢與血跡,卻不禁眉頭微皺,雖說執法堂不攔阻考核者與他們相斗,但這般場面,未免有些太血腥了
火蓮派眾人經過這么幾下,腿都有些發軟。
誰也不知道眼前這家伙是個什么怪物。
“兄弟們,別怕,他已經燈盡油”
轟!
正當那火蓮派頭目安撫眾人情緒時,就在他正腳下又是一聲爆響,巨力沖擊之下,讓他還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被轟得暈了過去,身體高高躍起,砸到了十丈開外的一顆矮樹旁,不省人事。
隨著那領頭人暈迷,本來就被這幾下驚得搖擺不定的眾人,瞬間就再沒了戰意,如鳥獸般退散而去,仗義些的還知道扛著重傷的同伴,惜命些的恨不得爹媽再多給幾條腿,沒命的狂奔而出,在這四發“爆漿流棍法”的轟襲下,場面瞬間就由緊張變為混亂,又從混亂變為了冷清。
火蓮派眾人狼狽的退散后,墨某擦了擦臉邊因為情緒激動而留下的汗水,得意地走了回來,一張肉嘟嘟的手掌擺在了鐵風面前。
“鐵兄弟,嘿嘿,怎樣,兄弟我不是不是吹牛的吧!”
鐵風見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更覺驚奇,總覺得剛剛他使得那幾招分外怪異,那等威力的招數,怎么看都不像是眼前這個看似很弱的胖子用出來的,但此番都是眾人親眼所見,誰也說不出到底哪里不對了,反正就是很不真實。
將那古銅色的考核鐵牌丟了過去,問道:
“我問你,剛剛那幾下,是你打的?”
大家的眼光都聚焦在墨某志得意滿的肉臉上,顯然對這個問題都有著同樣的疑問。
“那是自然,除了我還有誰,哈哈哈哈”
說罷,墨某還似模似樣的揮舞了幾下鐵棒。
“咳咳,既然各位都安全了,那墨某就先告辭了。”
“等等!”
鐵風有一種感覺,眼前這個墨某似乎和常人不同,而且還隱藏了許多的秘密。
而且剛剛那幾下子,絕對有問題。
“既然你叫我鐵兄弟,我自然也不能虧待了你,反正此刻沒什么事,不如咱們去大吃一頓,痛飲一番!”
“這個就不必”
墨某本想笑著一口回絕,剛回頭,卻笑不出來了,只見一抹黑黢黢的劍尖正對自己,雖然既鈍又丑,但想在他身上捅個窟窿還是能做到的,見了這般景象,連忙改口道:
“咳咳,鐵兄弟,你怎么總動粗呢兄弟相邀,在下哪里有不去之理你先把劍放下好不好,我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