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執法堂近幾月來被害了數名執法者,東靑王可否也要說不是貴教所為了?”
鄭宗沉吟半晌,問道
“說來慚愧,那四位執法者心思機敏,身手不凡,和我教中人起了少許爭執,我教欲請幾人上山來解釋個明白,不想他們幾人卻寧死不從,唉”
“東靑王這幾句話,便算是認了四名執法者被害的案子了?”
東靑王閉口不答,顯是默認了。
但對于這北荒第一大勢力東靑教而言,只是傷害幾名執法者,著實又算不得什么天大的事情,北荒執法大統領也絕不至于因此興師動眾,因此無論是眾王還是執法者,均是聞言之后并沒有太大波動。
鄭宗暗想,雖說其中關要自然不會這么風輕云淡,但這東靑王倒當真是問什么答什么,這反倒有些不同尋常,若說是因為怕了洛城執法堂的幾人,鄭宗自己卻也是不信的。
“東靑王直言快語,鄭宗佩服,卻不知我洛城陸”
還不待鄭宗言畢,一聲大響,圣殿大門被暴力的撞了開來,只見一名身著墨綠色長袍的枯瘦老者飛了進來,身形卻極為不雅,四腳朝天的重重的栽在了地上,甚是狼狽。
正是紅隼王。
左側執法者眾人不識得這老者是誰,只是有些詫異,竟然有人敢在東靑教圣殿上如此大膽。
而右側五王則大驚,頓時離座而起,青、黃二老將紅隼王攙扶起來,另外三人則緊盯門口的一男一女兩人,隨時準備出手。
無論是誰,這般行為可謂是對東靑教極大的挑釁了。
殿門兩人正是三無道人與陸星柳。
之前兩人和紅隼王到了蕩山,離大殿并不是多遠,紅隼王聽教眾說教主在圣殿招待執法堂諸人,暗暗憂慮,因為教主早有吩咐,這陸家大小姐必須親手帶至他面前才行,但若說當著執法堂眾人帶至,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這樣做了。因此他只得先把這兩人先領至側殿,到時再做商議。
卻不曾想走過幾個岔路,這三無道人便如識得路一般,徑直的朝著圣殿走去,紅隼王只得攔阻,幾句話不合便動起手來,雖說三無道人手上無兵刃,但內力極強,斗了十來個回合紅隼王便有些不敵,被逼連連退步,周遭教眾聞聲趕制,卻都打不進兩人周遭半米,便被四散震開,當真詮釋的什么叫真正的炮灰,紅隼王便這樣被步步緊逼至圣殿之前,而后xiong口中了一掌,后背直朝圣殿大門撞去,然后便在眾人面前“閃亮登場”了。
東靑王見到此景,眉頭也微微一皺,但因為臉部被青布包裹,眾人卻看不出他的喜怒來。
他知近日這三無道人要來此,于是想把這執法堂眾人趕緊打發走,以免橫生事端,因此剛剛才一問一答之間極為配合。卻不曾想反倒是擔心什么來什么,此刻三無道人竟膽大包天的硬闖圣殿,領著陸星柳和執法堂眾人見了面,此事便多了極大的變數了。
“哈哈,今日這里這么熱鬧,怎么也不叫老子一起來參與參與?”
三無道人見眾人呆愣,卻絲毫不把自己當做外人,大搖大擺的便走到了殿中央,恍若無人般的猛灌一口酒。
“大膽!”
東靑教圣殿自來便不準飲食,因此剛剛執法堂眾人來了茶水也不能奉上半點,此時眾王見這灰袍男子如此放肆,白鷙、金梟、碧雕三王齊齊出手,于三個方位沖來直拿他脖頸,肋間,xiong口三處要害。
但見三無道人卻不閃不避,簌的轉身,使出個江湖上極常見的“大風車”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