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一家小裁縫店門口,站著一個三十歲上下,身材極具誘惑穿著艷麗的女人,伸著蘭花指指著地下正在叫嚷,在這大叫之下,過不多一會便圍上來了數人,繞成稀稀疏疏的半個圓圈,竊竊私語著。
“那不是裁縫店潘老板么?”
“看來那裁縫店潘老板又招惹新男人了,嘖嘖嘖?!?/p>
“她平時不都找些年輕俊秀的么,怎么今日卻是一個大叔?”
“想必是年輕的玩的膩了,也想換換口味把,況且你看那大叔的壯實身材,想必那身下功夫絕對比那些小雉兒強多了。”
“唉,這小娘兒的身材,那凸的,那翹的,每次都看見都讓人心里癢的像貓爪似的,也不知啥時候也招呼我進去坐坐。”
“就你?可得了吧,一沒長相,二沒身材,人家憑啥找你,別想那有的沒的,咱倆趕緊加把勁,多搬幾車磚,攢些銀子,去思春閣耍耍。”
“是也,是也,老哥趕緊走著!”
鐵風和陸星柳走近前了一看,地下平躺著一人,劍眉虎目,滿嘴胡渣,一身灰袍,不是那個自稱“吳前輩”的男子還能是誰。見了這般場景,鐵風也知道就算再掩耳盜鈴的跑走,也是于事無補了,索性便上前幾步,樂呵呵的的將灰袍男子扶了起來,做出一副滿臉關切的樣子,說到:“吳大叔,怎么出來給您打個酒的功夫,您就睡這兒來了?”
起了身的灰袍男子,一把把鐵風推開,瞇縫著眼睛說到:“你剛才叫我什么?”
“吳吳前輩,吳前輩,咳咳”
這時,一旁裁縫店的潘老板扭著豐滿的臀部,走近了兩步,把手搭到了鐵風的肩膀上,笑著說到:“這位俊秀的小哥,這是你家叔叔啊,沒事沒事,剛剛我說著玩的,你們若是喜歡這里,再躺會也是可以的”說罷,還向著鐵風拋了個媚眼。
鐵風猛然間聞到一股撲鼻的香氣,不禁的向后退了兩步,看到眼前女人的傲人身材,心神微蕩,不過轉眼就緩了下來,客氣的答道:“不必了,不必了,嘿,我家我家前輩喝多了酒,這會兒還有事,就先不叨擾了?!闭f罷,便拉著陸星柳的手轉身便走,至于那位看似醉的一塌糊涂的“吳前輩”,鐵風卻是絲毫不擔心的。
“哎呦,小俊哥兒,下回有空過來,我給你裁條合身的褲子,保準讓你穿的舒爽的飛上了天”走了十余步,那帶著一絲魅惑的聲音再次遠遠傳來,鐵風聽的老臉一紅,連忙加緊了些腳步,只想趕緊離開這地方。
到了客棧房間的門口,鐵風和陸星柳卻完全呆住了,只聽見房間傳來了極為不可描述的聲音。
“啊恩啊啊啊啊!”
那聲音似痛苦,又似享受,還分了男女兩個聲調,斷斷續續,卻極為真切。少女聽到這個聲音,臉上仿佛著了火一般,雖然自己也并不清楚這聲音到底是什么,但每當傳到耳朵里,總有一種靡靡之意。
而一旁鐵風卻是一大腳便踹開了房門,房門開啟的一刻,全世界似乎都安靜了。
只見房里只有一人,正是那客棧的小伙計,此時正端坐在椅子上,一臉陶醉,嘴半閉半張,上下唇間還果著自己兩根手指,瞪著眼睛直愣愣的望著鐵風二人。
“臥槽,你在這干嘛呢?!?!”看到這般景象,鐵風沒好氣的叫道,用一種仿佛看變態的眼神看著這個小伙計。
“大大大大俠,您不是說讓我”
“你能不能先把那倆破手指頭拿出來再說話????!”
“咳咳,大俠,我是照您的吩咐,在房間里呆著,并且發出些聲音啊?!?/p>
“你大爺的,我讓你發出些聲音,誰讓你自己在這唱雙簧似的表演了?!還演的那么小爺我有這么快么?!?”鐵風幾步搶了過去,朝著小伙計便作勢要打,待手距離頭不到三寸的時候停了下來,給小伙計嚇得捂著腦袋緊緊的閉住了雙眼。
感覺眼前少年的手并沒有真的落下來,小伙計瞇縫著眼睛,向后蹭了蹭,說到:“大大大俠,我看您二位拿著行李,匆匆忙忙便離開,又吩咐我在房間里發出聲音,我我就想著,您肯定是想讓那邊的大爺?!闭f罷,還伸手向東邊的房間指了指“想讓他覺得你們還在房間,小的就琢磨了,萬一萬一他進了房間肯定要漏了陷,為了防止他進來,小的便學著平時來的男女客人發出的動靜,學了幾聲”
“學你個頭啊學,你這么聰明你怎么不去衙門當差去?!趕緊給我滾出去,別讓小爺在看見你!”
“好好好小的這就滾這就滾。”
待伙計走后,鐵風便把剛才他坐的凳子挪去了一邊,一想到那鶯鶯靡靡的聲音竟然是這看似老老實實的小伙計一人發出來的,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屁股坐到床頭,長長的舒一口氣。
陸星柳聽著之前對話的“有這么快么”“男女客人發出的聲音”之類的話,并不是很懂,剛想問鐵風是什么意思,話剛到嘴邊,又不知怎地隱隱覺得有些說不出口,便坐在鐵風一旁,閉口不語,想著此刻的境遇,過了一會,不由得有些出神。
鐵風正是血氣旺盛的年紀,走這一圈先是受了那裁縫店潘老板的調戲,后是聽了房中的靡靡之音,此刻又和身材猶如熟透了的蜜桃一般的陸星柳同處一床,饒是他定力再強,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馬。轉頭看了看陸星柳那嬌俏的小臉,似乎認真想著什么的樣子,便有些瞧的癡了。目光緩緩的偏了偏,經過了白皙光滑的脖頸,緊接著便不由自主的透著白紗,游進那一道兩峰之間的溝壑當中,整個心神都要陷了進去,小腹之間也覺得有些異樣,房間里的空氣似乎都熱了幾分。
“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