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陸星柳xiong口有些起伏的問到。
“有三點原因,我們坐去那邊些我給你說。”當豹牙被收起了之后,鐵風還順手的把那個帶著“洛”字的銀鍛令牌也收了起來。
“他們一開口,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后來他們提出要帶你走,我才想清楚這不對勁到底是因為什么。”拉著陸星柳坐上了一塊大石頭,鐵風緩緩的說到:“老頭平時做生意,常講的一句話便是‘若有人來買東西,你表現的越是在乎這筆訂單,這筆訂單你就越難以拿到。’”
“那又如何?”陸星柳聽了疑惑的問道,不知道這訂單又于冒牌執法者有什么關系了。
“剛剛那兩人,顯然便是沒學得會這個理論,一開口先是自報家門,然后便問什么,答什么,給我們講的這個細致呦就好像是老早就準備好了一般,我若要是他們,必然鐵面相向,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來,反倒還更讓人信服一些。”鐵風自顧自講著,說到“鐵面相向”是還猶如關公亮相一般瞪了下眼睛,瞧的陸星柳眉笑眼開,覺得十分有趣,但也明白了鐵風想說的意思,心中也是暗覺有理,拿出手帕,皺著眉擦了擦濺在鐵風臉上的一絲血跡,點了點頭,示意鐵風繼續說下去。。
“第二點呢,那個名叫什么四的家伙,在和我動手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意。而作為執法者,哪能如此的玻璃心了,隨隨便便的就sharen,那想必執法堂老早就被推翻了”
鐵風嗅到了手帕上的香氣,看了一眼如同小媳婦般的陸星柳,心下暖暖的。
定了定心神,繼續說到:“第三呢,便是我最后問的那個問題了。”
陸星柳將沾了些血漬的手帕折了幾折,認認真真的收了起來,見鐵風說到一半停住了,便輕聲問到:“那個問題有什么不對的么?”
“我最后問的是‘你們可知道陸大俠被掠走去了哪里’,而那個叫麻麻什么來著。”
“麻裳”陸星柳提醒道
“對,他們起這破名字實在難記,那個叫麻裳的答到‘陸大俠被掠到哪里,我們確實不知’,你可想到有什么不對?”鐵風看著陸星柳,問到
陸星柳拄著下巴認真的想了幾秒,也沒覺得這句話有什么端倪,便說道:“我不知道,你快說吧。”
鐵風看著少女認真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他只關注到了‘哪里’這個問題,聽到‘掠走’兩字卻毫不驚訝,好似早早便知道陸大俠是被‘掠走’而不是被害的了。他們若是真的執法者,這么大的事情必然會首先告知于你,也好讓你安心,但他們卻直至離開都絲毫不提,這就是最大的漏洞了。”
經鐵風這么一說,陸星柳覺得確實如此,暗想:這小子怎么有時聰明,有時傻愣的?
其實鐵風和陸星柳都算是聰明絕頂之人,只是鐵風自小在江湖上混,更易察覺這陰謀之事,陸星柳身為女子,更擅觀察旁人細膩的感情,尺寸各有所長罷了。
“啪-啪-啪”
鐵風話音剛落,便傳來三個響亮的掌聲,不過聽了這掌聲鐵風卻升不起一絲的得意,因為掌聲傳來的方向,竟是在他們的身后。
“哈哈哈,小子,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能看出這么多的端倪,頗有我年輕時的風范啊。”鐵風兩人剛從石頭上站下來,便有一個中年男子閃到了兩人眼前。
來著身材很是魁梧,四十來歲的樣子,身著灰色的舊布袍子,左側腰間別著把幾乎要觸了地的細長彎刀,身后背著一枚半米多高,人頭般粗細的大酒葫蘆,劍眉虎目,高鼻闊口,顎旁擠滿了零散錯落的胡渣,頗有幾分放浪不羈之感。
“大叔,能不能別這么突然,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他們有同伙來了呢。”看到來人,鐵風撫了撫自己的xiong口說到
“哎呦,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就不是他們的同伙了?”灰袍男子嗓子有些粗,說話還慢聲慢氣的,說到“我”字還長長的拉了個尾音,聽上去有種被粘豆包沾了嗓子的感覺。
“你剛才在我們后面出現,若是有什么圖謀不軌的早就出手了,又何必非要出來亮個相。”鐵風雙手一攤,答道。
“哈哈,你這小子有意思,不過這次卻是猜的大錯特錯了。“
言畢,灰袍男子仰天灌了一大口酒,氣味隨著微風緩緩的飄了過來,光憑味道都能給人帶來絲絲醉意。
老子是不是惡人還不好說,但是老子想圖謀不軌卻也是真的我是來帶走她的”
抹了抹嘴,灰袍男子頭也不抬眼也不睜的指了指陸星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