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在哪?”
“我家在成”
“無關(guān)的人都他媽給老子滾出去!”
還不待墨某抽泣的說完,便被一聲急躁的大罵所打斷了。
眾人一抬頭,便看見了門口涌進(jìn)了七八個高大的漢子,都身著白底火蓮的服飾,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那火蓮就是煞星的標(biāo)志。
“客客客官,不知您”
小二顫抖著上前,話還沒說完,就被為首的漢子一個巴掌給扇出了門去,摔到地上,落下的門牙在門檻處咕咕打轉(zhuǎn)。
這時候,眾人才見到,門外站著更多的白衣人,少說也有幾十號,似乎整個街道都被封鎖了。
要知道,此處是內(nèi)城,敢在荒都內(nèi)城這么做的,當(dāng)真是極為囂張了。
“諸位好漢,在下天狗宗何遠(yuǎn)山,不知幾位這是何意?封街逐人,難道想無視荒都律法不成?”
一名長衫中年男子站起身來,對著這蠻橫的幾人怒斥道。
“你說什么?”為首的那名壯碩的白衣人上前兩步,走到了那長衫人的面前,露出一副“我好像沒聽清”的表情。
那長衫中年見了這個比自己高出半頭的家伙,雖然也倍感壓力,不過出于對荒都內(nèi)法規(guī)的信任,還是義正言辭的叱問道:
“封街逐人,難道想無視律法?!”
“我是說前一句。”白衣人淡淡的說道。
長衫中年聞言一愣,道:
“在下天狗宗何遠(yuǎn)山,不知幾位何意?”
“轟!”
話音剛落,只見那白衣人右手向前一探,而后一抓一拋,那前一刻還威風(fēng)凜然的長衫中年就這樣懸空而起,將酒館木窗撞的稀爛,摔倒了店外的街上,狠狠的吐了一口老血。
一半是摔得,一半是氣的。
“這梁子我天狗宗算是記下!”
門外一句狠話剛傳進(jìn)來,眾人便見到那長衫男子被幾人五花大綁了起來,不知要運往何處。
而與他同行的幾人,此刻也都瑟瑟發(fā)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竟不敢再發(fā)一言。
白衣人的拍了拍手,裝模作樣的理了理自己的衣口。
“這回可還有人不知我們是何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