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拼盡全力轟殺,大陣之事再做打算!”
鐘山老人焦急的叫道,兩人也不多猶豫,一同便朝著陣中央沖去,剛沖得一半,便猶如撞到一道無形的壁壘,竟硬生生的彈了回來。
“回龍壁……你什么時候……?!”
令吾冷冷笑了笑,卻不答話,手心的黑芒越來越密,看得人不禁頭皮發(fā)麻,待到那麻球再次凝成,恐怕是天神來了也無計可施了。
“你……你……你接我八面魔童一招!”
正當(dāng)眾人都無計可施之時,墨某那聽上去尚有些怯意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只見他將長棍收成短棍,有模有樣的朝著令吾揮舞了起來。
誰也不知他想作甚,但看他那氣勢,竟也抱了一份希望,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希望剛剛?cè)计鸢朦c,便被墨某的行為給剿滅的干干凈凈。
也許是脫力,亦或是手滑,只見墨某那短棍剛剛揮出便脫了手,飛了出去,在場眾人都身俱一等一的功夫,每個人都清晰的感應(yīng)到,那短棍之中絕沒有哪怕一點的勁力,就這樣在半空中打了個弧線,好巧不巧的恰好股溜溜滾到了令吾的腳下。
“小子,繳械投降?我可不吃這套,哈哈哈!”
若換做平時,恐怕對于墨某這等滑稽的行為,鐵風(fēng)免不了要好好的數(shù)落一通,但如今卻沒有半點心情。
就在剛剛那一剎那,令吾手心的麻團(tuán)已經(jīng)完全凝聚了。
戰(zhàn)場的主導(dǎo)權(quán),可以說是幾乎完全落在了令吾的手中!
“別得意的太早!”
墨某漲紅著臉,似乎對眾人的無視十分不忿。
“好戲這才開始呢!”
墨某說著,從手中掏出一桿兩寸長短的竹簽子似的東西,橫在兩拇指間,稍一使力,“咔嚓”一聲,竹簽應(yīng)聲折斷。
“老伙計,對不起你了……跟我這么多年,今天怕是要道個別了。”
那肥碩的頭扭了過來,嘴中仿佛鼓了一口氣,大吼了一聲:
“你這魔頭,吃我一招——”
“大棒朝天!”
一聲落下,眾人的瞳孔都跟著縮了縮。
只見令吾腳下那鐵棒,忽地生了些變化,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通體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