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大陽心經(jīng)并非獨本,大陽國人在令吾修煉之時一直在暗中觀察,令吾離去的這幾年中,有皇室高手也破解了這大陽心經(jīng)的奧秘,當他們發(fā)覺這心經(jīng)有突破壽元的能力時,一時間整個整個大陽國皇室成員之間都多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長生,這是一種足以顛覆他們階級與地位的能力!”
“不過這種顛覆并未立即爆發(fā),剩下了最后一張窗戶紙沒被捅破,而這張窗戶紙,便是那攜著神功逃脫的令吾。”
“我有人無,那才是珍寶,人人皆有,那便只算是個‘好東西’,這種思維天下人皆有之,而皇室之人則更甚,此時那大陽心經(jīng)的長生之法還是個頗為隱秘的事情,也只有皇室的核心人員才有權(quán)知曉,而這些人,每一個都絕不容許令吾與那心經(jīng)流傳于外。”
“而后來,便如同傳言所說,令吾投奔它國,成了一名所向無敵的將軍,致力于對抗那大陽古國,但旁人只道是因為大陽國殺了他的兄弟親朋,不知道的是,令吾更想做的,乃是要徹底毀掉這福禍難料的功法!”
鐵風狠狠的揉了揉太陽穴,顯然沒想到這七百年前那令吾之亂,竟然背后有著此等的波折。
“那大陽國既然也破解了這心經(jīng)的奧秘,想必會誕生許多的高手,怎地后來反倒不敵那令吾一人?”
“哼哼。”
鐵無發(fā)冷笑兩聲:“不錯,大陽國皇室確實涌現(xiàn)了數(shù)位武功卓絕的高手,他們?nèi)魩兹寺?lián)合,在那混亂的戰(zhàn)場上,將那令吾將軍斬殺也絕非不能,不過可笑的是,那些高手知曉了自己得到了長生,便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像琉璃金盞一般,平日風里雪里不誤練功的他們,這是卻都像個深閨少女,更有甚者把那住所內(nèi)稍稍尖銳的東西都差人給換了去,生怕有什么東西能威脅到他,在這般惜命之下,哪里還肯去戰(zhàn)場之中,與那威名遠揚的令吾大戰(zhàn)一場。”
“是以這大陽國,因為這心經(jīng)的原因,不禁沒有什么上得了場的高手涌現(xiàn),反而整個實力還下降了不少,后來皇帝被逼無奈,與國師商議定下了一條毒計——將那令吾得以長生的事告訴了谷燕國與南姜國的國君!”
“恩……?”
鐵風皺了皺鼻子,他有些想不通,這聽上去似乎很蠢的決定,為何能叫做“毒計”?
鐵無發(fā)瞧見了鐵風的表情,似看出了他所想:
“你在那與世無爭的鎮(zhèn)子里長大,自然不知道當年那紛爭時期人心的險惡……令吾在那數(shù)十年的戰(zhàn)斗中,展現(xiàn)出了一種以一人之力幾可對抗軍隊的實力,這種實力使得那谷燕國連年勝戰(zhàn),勢如破竹,但同樣,也使得谷燕國君深深的忌憚,因為他表現(xiàn)出的實力,已經(jīng)完全的超脫了谷燕國國君的掌控,而在這時,大陽國君帶來的令吾或可長生的消息,則成為了壓垮這一君一臣信任的最后稻草!”
“長生這二字,無論誰聽了,都會生起濃濃嫉妒,那是足以突破理智的嫉妒,而國君也不例外!”
“此后三國合力,設(shè)下了古往今來最險惡的圈套,只求一同誅殺那令吾將軍!”
“啊!”
聽到這句話,緊握雙拳,對那令吾所受的遭遇義憤填膺。
同時,也豁然開朗!
先前那神龜便和他講過,令吾先是中了計,而后又被自己最信任的手下所害,鐵風一直想不通,是何人能有此等能力,能使得他最親近的人反目,沒想到,這竟是那三個古國同時設(shè)下的毒計!
正在鐵風一臉憤慨時,鐵無發(fā)忽然話鋒一轉(zhuǎn):
“可是,那令吾……他其實最后并沒有死。”
“而是改頭換面,一手創(chuàng)立了‘神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