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就是考古工作小組的,老哥,你見過哪個盜墓的,敢像我們這樣在光天化日下挖墓嗎?”白古典從陳本貴的身上掃過后,望著姬年突然說道:“小伙子,咱們在紫槐服務區見過面,還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你該不會已經忘記我們吧?”
“你認識他們?”陳本貴扭頭看向姬年問道。
“是的,我認識。”姬年點了點頭后說道:“我在過來紫槐縣的時候,在高速路上的服務區和他們見過面。老人家,我的記性還沒有那么差,當然記得你們。老陳,他們應該不是盜墓的,先將獵弓收起來吧。”
“這樣啊…”
陳本貴猶豫起來,雖然說有姬年擔保,但聽那個語氣也不像是有多肯定,萬一這些人真要是盜墓的,后果不堪設想啊,據說盜墓的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咱們撞破他們的好事,沒準會弄死咱們。
“陳本貴陳叔,是您嗎?”在白古典身邊的一個大約二十四五歲的男人從頭到尾一直盯著陳本貴,似乎直到現在才確認了,所以張嘴喊道。
“咦,小冬瓜,是你啊?你怎么也在,我剛才咋沒有認出來呢?”陳本貴順勢看過去,驚訝的喊道。
“真的是你啊,陳叔,我還以為自己認錯了。陳叔,您就趕緊收起來這個獵弓吧,我看的都瘆的慌。你不相信誰都應該相信我吧,咱們好歹是一個村的,他們幾位真的是咱們縣請過來進行考察調研的文物工作小組。”
“那,這位是白教授,可是從省城中海市過來的著名教授。您要是給射傷了,把你們家賣了都不夠賠償醫藥費的。”被叫做小冬瓜的那個男人確認后趕緊急聲提醒道。
陳本貴手指一哆嗦,急忙收起來獵弓。
“小冬瓜,你不是在縣里面上班嗎?”
“是啊,陳叔,我是在縣文物局上班,這次被領導安排過來幫著白教授做事,您這是?”小冬瓜不解的掃向姬年。
汪汪,仿佛被眾人忽視的阿黃忍不住又喊叫了兩聲。
陳本貴害怕阿黃撲過去咬到人,趕緊喝道:“阿黃,別叫了。”
“是這樣的,我接了個導游的活兒,這小伙子就是我的雇主。不過話說回來,小冬瓜,你雖然去了縣里上班,也有兩年多沒有回村了,但你不該不知道亂墳谷是啥地方吧?咋就敢隨隨便便帶著人來這里挖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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