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的突變,對她打擊很大,也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有時強顏歡笑吧。”
我微微嘆息,又想起了林方陽,曾經不可一世,卻即將化作塵埃。
“她原來的家庭不值一提,以后有我罩著她。”滕星畫仗義道。
聊了幾句,我還是撥通了劉隊長的電話,低聲將顧知瑤的警告如實告知。
“這真是太囂張了,我們低估了天下盟組織的規模,居然滲透到了這么多地方。”
劉隊長很是心驚,又說:“兄弟,航空系統龐大,能泄露乘客信息的崗位也很多,很難查清的。你回來時,還是換個出行方式吧!”
“他們敢在機場動手嗎?”我驚訝道。
“不敢!”
劉隊長非常肯定,又說:“但你在機場附近的安全,就無從保證了,毫無疑問,他們一定會關注你回去的航班。”
“我懂了。”我悶聲道。
“注意安全,能早回來別拖延。”劉隊長掛斷了電話。
雖然我壓低了聲音,但滕星畫還是聽到了大概,驚愕道:“周巖,真的有人想對你動手?”
“我的出行信息都被分享了。”
“你怎么這么淡定?”
“生活本來就苦,加點辣也不錯。”
滕星畫呵呵笑了,又問:“什么時候回去?”
“參加完壽宴吧,下午就回去。”
“我還想跟你一起去游玩呢!”滕星畫不由嘟起了小嘴。
“停留久了,也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想怎么回去?”
“飛機不能坐了,實在不行,就坐火車,聲東擊西,讓他們摸不著影。”我思忖道。
“火車更不安全。”
滕星畫不禁替我擔憂,隨后做出決定。“那就給你安排一輛車,直接開回豐江吧!”
“多謝,我會安排人,再給送回來。”
我答應下來,內心卻一通咒罵,可惡的天下盟,簡直如同跗骨之蛆,讓我還沒到壽宴現場,就必須考慮退路了。
“豐江那邊,也有飛鴻集團辦事處的員工,讓他們開回來就行。”
通過一路聊天,我得知滕星畫的家庭情況。
爺爺滕勝利,經歷過戎馬生涯,正義凜然。
母親名叫葉歲歌,是一名女高音歌唱家,經常參加大型文藝演出,在音樂界享有很高的聲譽。
滕星畫還有個姑姑,如今在國外,這次壽宴回不來了。
老爺子的壽宴舉辦地點,并沒有選擇酒店,而是一處規模不小的莊園,高高的門樓上方,兩個醒目的大字,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