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放!”
說罷,他低頭強吻住懷中人,懷中人拼命掙扎,雙拳捶打男人的肩膀,這樣都無法讓他松開懷抱。
直到萬喜雀覺得自己要憋死了,殷疏寒才松開吻,眼里占有欲都要溢出來了。
“喜雀,我的感情你應該明白,我不信你沒有感覺。”
“松開我。在我還愿意同你好好說話前,你最好松開我!”
萬喜雀要被他逼瘋了,這種感覺就像與殷云將待在一起一般,令她厭惡。
殷疏寒這次沒有強迫她,聽話地松開胳膊。
萬喜雀自由后,先用干凈的手帕狠狠擦過自己的雙唇,直到手帕沾染上血跡,直到嘴唇火辣辣的疼。
“別擦了,已經破了。”殷疏寒伸手,要去攔住她對自己粗暴的動作,卻被萬喜雀一把推開,臉上直接挨了結實的一巴掌。
萬喜雀力氣小,但他的臉上仍舊疼得很,白凈的臉龐立刻顯現出紅掌印。
殷疏寒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他瞥見萬喜雀的手心通紅,還在發抖,他直接握了上去。
腆著一張臉,笑呵地安慰:“疼吧,你要是不解氣我可以自己打我自己,你動手多疼啊。”
萬喜雀被他這無賴模樣氣到失語,甩開他的手,跑到車上。
她想要求司機趕緊開車離開,但司機是殷疏寒的人,她只能看殷疏寒得意地上車。
在車上他也不知道收斂,右手若有似無勾住萬喜雀的手指,強制著她手指糾纏,抽都抽不掉,只看手指交織,還以為他們真的是戀人。
到了殷公館,萬喜雀將自己關在房屋中,她現在覺得殷疏寒比他爹更瘋,她現在無比后悔,后悔答應殷疏寒留在殷家守家。
她現在只覺得疲憊,連燈都沒關,昏昏沉沉就睡著了。
殷疏寒已經把房間換到萬喜雀的隔壁,那里原本是喚珠的房間,現在喚珠被他賞了一筆錢打發走了,不,恐嚇走了。
畢竟讓你在死和錢之間選,是個人都能選得明白,更何況喚珠這樣目的很明確的人。
殷疏寒還幻覺自己唇上留有萬喜雀的溫度,這樣的感覺,太過美妙,對萬喜雀思念更甚,輾轉難眠。
他無法忍耐,走了老路,翻窗進到萬喜雀的房間里,坐在床邊,貪戀地用眼睛描摹她的睡顏。